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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后,两名白衣人站直了身子,转头东张西望起来。此时围观的众人早已四散奔逃,只有厉秋风和慕容丹砚站在三四丈之外。两名白衣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便即向厉秋风慕容丹砚奔了过来。厉秋风担心慕容丹砚莽撞出手,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千万不可动手, 咱们静观其变。”

    厉秋风话音方落,两名白衣人已经奔到近前,各自拔出了长刀, 指向了厉秋风和慕容丹砚胸口。其中一名白衣人厉声说了几句话, 只是他说的是扶桑话,厉秋风压根听不懂。慕容丹砚虽然能够听懂一些扶桑话,可是所知不多,听不懂白衣人在说些什么。

    两名白衣人见厉秋风和慕容丹砚默然不语,只道两人故意轻视自己,心中越发恼怒,竟然将长刀横在厉秋风和慕容丹砚脖颈之上。丁观站在船头,看到厉秋风和慕容丹砚被白衣人如此威逼,却始终没有出手,暗想怪不得阳震中派了这两人到扶桑国来办差,别看两人年纪尚浅,这份胆量可着实了不起。

    厉秋风见两名白衣人面目狰狞,口中厉声喝问,急忙摇了摇头,口中说道:“咱们是中土汉人,听不懂扶桑话。”

    两名白衣人听厉秋风说完之后,脸上现出了惊疑神情,互相对视了一眼,一名白衣人又对厉秋风叽哩咕噜说了几句话,厉秋风仍然不懂,只得摇了摇头。便在此时,慕容丹砚开口说道:“厉大哥,他在问躺在地上的那个人是不是你打倒的。”

    厉秋风虽然被利刃加于颈上,却并不害怕,听慕容丹砚说完之后,他接口说道:“姑娘不妨告诉他,此人并非厉某打倒。”

    慕容丹砚苦笑了一声,口中说道:“扶桑话和我娘亲老家的土话颇为相似,但是我只能听懂一些,却不会说话。唉,早知有今日之事,我在家中之时,应当跟我娘亲学一学土话才好。”

    慕容丹砚说话之际,另外三名白衣人已将被厉秋风封住穴道的同伙从地上抬了起来,由一名白衣人将他背在身后。只见一名白衣人向着持刀逼住厉秋风和慕容丹砚的两名同伙招了招手,又叽哩咕噜说了几句扶桑话。两名白衣人虽然脸上露出了不甘心的神情,最后还是收起了长刀,推搡着厉秋风和慕容丹砚,跟随白衣人头目,一直向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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