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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报警吧,对于这帮混蛋来说,他们为非作歹的成本那也太低了。只要有机会,事后,他们必定会报复老大夫父女俩。

    管小河打算把自己与“火蟒”的私人恩怨往后放一放。

    自古道,有账不怕算,只要保得医疗服务站的安宁,什么时候再追究他们那也是很容易的事。

    这事儿还得山医他自己拿主意。

    “圣手”山医的想法与管小河大体差不多,不管怎么说,自己在这山中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今天的事情只能装个糊涂,先放这帮王八蛋下山。

    “圣手”山医来至“火蟒”近前,俯下身子问他:“魏河卒是你什么人?”

    沉默。

    “我再问你一句,魏河卒是你什么人?”

    还是沉默。

    “圣手”山医笑了笑,转身从几案之上取过一支毛笔,分别在几个小瓷碗儿中蘸了些不知什么玩意儿,随后在“火蟒”的脸上、脖子、手背上……画了几道符咒字样的东西。

    不到三分钟,“火蟒”就感觉自己好象被渔网罩住一样,而且这种无形的渔网越收越紧,到了最后,弄得“火蟒”都感觉喘不过气来了。

    “我再来问你,你同魏河卒魏老先生到底什么关系?”“圣手”山医再次提问。

    “你有种就杀了老子,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欺负老子,你算个什么东西!”“火蟒”脾气还挺大。

    “你真牛!”“圣手”山医笑着调侃了“火蟒”一句,随后又用一只更小巧的毛笔在“火蟒”身上画了几道符咒字样的图案。

    没过几秒钟,“火蟒”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窒息了……

    好难受!

    “魏河卒是你什么人?”“圣手”山医再次问道。

    “是我师傅。”“火蟒”并不是真正的硬汉,他还是怕死。

    “难怪!我就说嘛,你出手的路数跟一般的混混大不相同嘛,呵呵……这要真的论起来,你也不能算是外人。算了,一家人不打一家人,今天我就放你一条生路。记着!这可是看在魏老爷子的面子,下一回再犯在我手里,你可就没有这么容易脱身了。”说完,“圣手”山医提起笔来在其它混混的手背之上都描画了不同样式的符咒图案。

    “我警告你们几个,三个月后,上我这儿来领取解药,否则,后果自负!”说罢,“圣手”山医提起脚尖在地上躺着的一众混混身上随便踢了几脚,没过多大一会儿,这些混蛋全都恢复了正常。

    这就样,“火蟒”指挥众人用担架抬着“笑华雄”下山去了,至于他们上哪儿投宿,那就不是“圣手”山医和管小河应该操心的事了。

    管小河在旁边一直冷眼旁观,听“圣手”山医与“火蟒”之间的对话,他认为这位山医应该与魏河卒老先生有些渊源。

    念及管小河在最关键的时刻帮助了自己,于是,“圣手”山医邀请管小河他们一行四人在医疗服务站寄宿。

    谢过“圣手”山医父女俩,管小河招呼伙伴们开始收拾行囊准备就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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