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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尼拔:“他需要我的帮助。”

    女人:“你已经越过了职业道德。”

    汉尼拔:“因为我把他当朋友吗?”

    女人:“你不能与一个搞不清楚友情概念的人当朋友,因为你也搞不清楚友情的概念。”

    汉尼拔:“我在保护威尔免受控制,对于是什么造就了他自己,他在直观概念上有缺陷,我在试图帮助他理解。”

    女人:“你也许帮不了他。”

    汉尼拔:“我不愿意告诉威尔就算我尽到最大努力,也可能会失败,就算我对他本人和他的治疗一心一意,也可能会得不到让步。”

    女人:“那就告诉他别的,杰克探员也问了我遇袭的问题。”

    汉尼拔:“我知道了,你跟他说了什么?”

    女人:“半真半假的话,一个暴力倾向的病人在袭击我时吞掉了自己的舌头,我没有告诉他具体过程如何,为什么,还有谁应该承担责任。”

    汉尼拔:“你在杰克面前保护了你的病人,而我不行吗?”

    女人:“以后不行了,即便是最好的心理医生,在职业能力上也存在着固有限度,你也许觉得这很难接受。”

    汉尼拔:“你说的没错,的确很难接受。”

    女人:“你必须保持界限,汉尼拔。”

    汉尼拔:“当我与威尔的私人关系和职业关系变得压力过大的话,我向你保证,我会有办法释放压力。”

    ……

    ……

    “所以拔叔释放压力的方式就是……”

    “没错,是做饭,他只是一个单纯的厨子。”

    “对的,尤其在如何处理两条腿的动物方面,非常有技术。”

    “如果不是我看过剧情,真的要被你们骗的以为拔叔是个厨子了。”

    ……

    ……

    次日。

    汉尼拔办公室内。

    威尔:“我感觉好多了,感觉比以前更糟,之前一定是发烧的原因,我终于对模仿犯的思路有了清楚的认识。”

    汉尼拔:“你确认时模仿犯所为的案子都找到了嫌疑人,而被害人的身上都发现了嫌疑人的dNA。”

    威尔:“那又如何?”

    汉尼拔:“你想无视那些证据吗?”

    威尔:“那两个嫌疑人都死了,我决定把这个事实加入我确定凶手的心理侧写当中,乔治亚跟踪我进了苏克里夫医生的办公室。

    她目睹了凶手作案的全过程,她看见了模仿犯。”

    汉尼拔:“那么他为什么不就在那里解决她呢?”

    威尔:“也许他来不及杀她,而且他的证词不可靠,这为凶手争取了时间。”

    汉尼拔:“所以他就陷害她为凶手吗?”

    威尔:“他没打算陷害她为凶手,他打算陷害我。”

    汉尼拔:“你觉得这是私人恩怨吗?”

    威尔:“即使以前不是,现在也是了,凶手可能是FbI的人、警局的人,他看得到案件进展过程,还有参与调查的权力。”

    汉尼拔:“就像你一样。”

    威尔:“肯定能找到证据,我已经找到他的行为模式,现在我要重构他的思维方式。”

    汉尼拔:“你准备怎么做呢?”

    威尔:“把霍布斯带回明州,从他首次作案的地方,从他给雅各布的那通电话开始回忆。”

    汉尼拔:“威尔,你这是往火坑里跳,我不能任由你把霍布斯推进你的幻想当中。”

    威尔:“这不是幻想,这一切都是事实,我记忆没断片,我现在很清醒,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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