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迷雾之命运 > 第两百五十六章-部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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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王彪之和谢安又在林家庄内大概逛了一圈,吃过午饭后踏上回程的路。由于谢安对林家庄一行有诸多疑惑,于是两人暂时同乘一辆马车,谢安问道:“你昨天是不是发疯了,说了那么多机密?”,

    王彪之:“你说的机密指什么?”,

    谢安:“四大宗师的另外两位应该是你们上古世家的绝密吧”,

    王彪之:“没错,不光是绝密,还是底牌”,

    谢安:“我也是长见识了,这世上竟然真的有人能活三百年不死!你为什么要跟他说你们仿制那些东西遇到的具体问题?”,

    王彪之:“林家庄现有两位机关术的大宗师,想要超过林家庄是绝对不可能的,承不承认又有什么用呢?说出来之后,说不定林青山认为这些技术不重要,顺口就说出来了,不承认也就那样了,连一点幻想都没有”,

    谢安:“你把林青山抬到四大宗师的首位,是在掩饰另外两位大宗师的实力吗”,

    王彪之:“这些事情不光是林青山,你谢家要入伙,这些事情早晚也会告诉你的,而且你还要去见一次秦老前辈”,

    谢安:“要走这样的流程?”,

    王彪之:“我现在跟你说的都是你将来肯定要知道的,还有一些事,能不能让你知道完全凭秦老前辈的想法”,

    谢安:“你能不能给我透个底,现在任凭林青山毫无压力的成长,将来你们还能控制住局面吗?”,

    王彪之:“理论上,秦老前辈想杀光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很轻松,但因为他是林青山,所以不好说”,

    谢安:“能不能说详细一点?”,

    王彪之:“就目前来看,林青山也不过是肉体凡胎,也会生老病死,就算不管他,最多一百年,他也会死,林青山。。。很强,无论是机关术还是城府还是领兵能力甚至是人品道德,水准都很高,但是他今年才二十岁,他后面那些人才是真正的高手,这点你不会不明白吧”,

    谢安:“前年他在尼山书院背出那些诗的时候我就明白了,所以你们的计划里,林青山只是一个枢纽,一个窗口,你们想借林青山后面的力量去对抗另一方?”,

    王彪之:“谈不上对抗,看看他背后是什么,原来的路断了,要找一条新的路,现在好像已经有点眉目了”,

    谢安:“这条路就是机关术吗?”,

    王彪之:“现在看起来是这样的”,

    谢安:“举华夏之力难道还发展不过一个林青山?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几百年时间,儒教就如此昌盛,你们改天换日独尊墨家,不是很轻松吗?”,

    王彪之:“两个问题,第一,如果有林青山带路,会节省很多很多时间,第二,路走偏了问题很严重,非常严重”,

    谢安:“有多严重?”,

    王彪之:“原本我们应该走现在这条路,这条路走到最后,我们会死得很惨,如果我们现在换一条路走,失败的话我们会死得更惨,甚至连死都会成为奢望”,

    谢安:“苍天如此残忍?”,

    王彪之:“对于一个屡教不改的恶徒,一个悲惨的死法是上苍之神对凡人的最大恩赐,也是慈悲”,

    谢安:“那他为什么不让我们早点死呢?”,

    王彪之:“第一,很多人都想活着,就这样无意义且毫无希望的活着,第二,一段悲惨的历史可以让别人引以为戒”,

    谢安:“别人?”,

    王彪之:“这世界上不止我们一个族群,而且我们的历史也不止属于我们,说得更通俗一点,这条路对我们来说是一条绝路,但是对别人来说未必,他们需要垫脚石,这可能也是上苍对我们慈悲的原因,毕竟苍天无情,他不会平白无故的赦免一个人,都是有因果的”,

    谢安:“这也是你们选择蛰伏的原因?”,

    王彪之:“没错,足够绝望吧”,

    谢安:“刚才你说屡教不改是吧,如果我们现在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呢?”,

    王彪之:“想法很不错,但是之前欠下的债怎么办?”,

    谢安:“之前我们欠过谁的?”,

    王彪之:“原本我也是你这么想的,之前我们欠过谁的?我觉得我们没有欠过任何人,所以我一直对历代先祖,上古世家,包括上苍之神心有不满,可是林青山的到来改变了一切,包括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林青山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可能只有林小青和林小倩才会知道的更多一些,这个人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丁本昌,林青山手下最早的统领,他对林青山的忠心可能跟他是林家庄最早的一批人有关,林青山向来用人不疑,也值得他效忠,后来,我不知道他们开始的话题是什么,大概应该是丁本昌向林青山表忠心,林青山告诉他,他应该相信手里的刀,而不是任何一个人,还有一件事,赵世安向林青山告密,说刘胜熊意图谋反,林青山跟他说:刘胜熊信任你,才会把这种事告诉你,你相信我,才会对我告密,这没有错,你做了你现在认为对的事,但是你将来可能会后悔,为了你对我的信任辜负了另一个人对你的信任,以后你可能会觉得他对你的信任更重要,但是这已经不可挽回了,最后赵世安把这句话原样转达给了刘胜熊,并对他说:我不值得你信任,当着很多人的面,赵世安说了这一番话,还有一件事,有个十五岁的少年,欺负了一个小姑娘,抱着她强亲了一遍,这件事你可能也听说过,一开始那个小姑娘说了一句气话,想要他死,林青山当时还在林家庄,当场就这么判了,你要知道,这个年轻人姓丁,是林家庄的老人,从林家庄建庄起就跟着林青山,虽然没有机会跟林青山上战场去打仗,但是他两个表叔一个是丁本昌,一个是丁力,林家庄的丁氏一族一直对林青山忠心耿耿,也是林家庄资历最老的姓氏,另一边的这个小姑娘,是跟着她姨娘一家后来才来到林家庄的,在林家庄可以说是毫无根基,林青山不可能不知道这些情况,但是他把这个少年当堂判死,没有任何犹豫,判决出来之后,那个少年的爹娘和那个小姑娘的姨娘一家都跪下求林青山收回成命,林青山当时是这么说的:‘事情必须要解决’,然后那个小姑娘也为他求情,希望判他不死,这下林青山才改了主意,问那个小姑娘的意见,那个小姑娘当时被吓得六神无主,说惩戒一下,让他认错道歉就行了,但是林家庄的规矩你也知道,根本就没有认错道歉就行了的这个说法,犯了这种事,常例的办法就是驱逐,林青山这次也是这样判的,让他道歉以后驱逐出林家庄,这个少年才十五岁,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小了,但是想让他出去单独成家立业还是很艰难的,所以他爹娘提议,让这个少年去采石场做三年劳役赎罪,他们代替这个少年被驱逐出庄,子不教父之过,这个办法也征得了那个小姑娘的同意,林青山是这么说的:‘没有谁应该为谁付出代价,也没有谁能为谁付出代价,你们放心不下他,可以一起走’,然后丁本昌出来求情,林青山说:‘你要是放心不下他们,也可以跟他们一起走’,你要明白,那是当时已经成为林家庄护卫军统领的丁本昌,最后还是那个少年独自离开了,这件事情让林家庄的人明白了,既定的规矩既然没有任何问题,就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这件事情让我明白了,小事和大事可以是一样的办法,可是林青山为什么会说那么奇怪的话呢?如果这些话从秦老前辈口里说出来,我不会觉得有问题,但是林青山当时才十九岁,你觉得呢?”,

    谢安:“这些话确实不应该从他这个年龄说出来”,

    王彪之:“可是你仔细想想,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有任何问题吗?”,

    谢安:“没有”,

    王彪之:“你现在能把事情看得这么透彻吗?”,

    谢安:“不能”,

    王彪之:“他既然能看到这些问题,那说明他所在的世界有这些问题,而且就发生在他身边,难以想象,他的家乡有那么高度的文明,社会状况为什么还跟我们现在的社会一样?林青山有这么好的办法可以解决这些问题,一个小孩都知道的问题该怎么解决,为什么还会存在有这些问题?这些问题为什么没有解决,按常理来说,如果一个人对一件事印象深刻,那就说明他在这件事上栽过跟头,不一定是大跟头,但是也可能栽过不止一次,连林青山都能栽跟头的世界,我们去了岂不是要死得连渣都不剩?为了研究这些问题,我连续两年在琅琊查询王家内部的旧档,昨年,琅琊发生了一件事,一个佃户把另一个佃户一斧头砍死了,这件事我前前后后审了八天,如果按照以前的办法,这件事很简单,杀人偿命,念在被杀者有重大过错,杀人者赔三十两银子,再处罚二十年劳役。可是现实的问题是,我王家的佃户生活水平虽然都不错,但是想让一个普通的佃户拿出三十两银子也等于倾家荡产,这个处罚看似仁慈,但实际上毁了一个一家七口的家庭,家里的主劳被判二十年,他解除劳役的时候算年龄应该是六十六岁,但是他九成都活不到那个时候,也等于死刑,在他死前的这二十年内他不但不能为家庭贡献半粒米,还要家人给他送饭添衣,而他的家人却已经因为之前的案子把家底赔的一干二净,一家六口的温饱尚不能自足,还要豢养这样一个累赘,这一家人的生活该怎么进行下去?他的妻子四十岁出头,难道就该为了这个人守二十年的活寡?就该扛起一家六口的重担?他的老母就不说了,六十多岁,没几年好活了,下面两个儿子,小的十七岁,大的二十四岁,大儿子的儿媳妇二十二岁,他孙子,也就是大儿子的儿子五岁,咱们先来说说大儿子家的一家三口,贫贱夫妻百事哀,家庭这么困难,他大儿子此时就是整个家的主心骨,如果赔偿那三十两银子没有负债的话,之后他家里油盐酱醋和衣食住行就能花光两口子的所有收入,这还是建立在一家人无病无灾的情况下,他妻子和小儿子可能还能剩点,可是能剩多少呢?一家人难免要穿几年补丁旧衣,可是他大儿子一家三口做错了什么?为了他爹的命案,原本应该是幸福的小家生活就只能艰难维持,他小儿子也到了成婚的年龄,可是他的家里现在已经一贫如洗,哪家得了失心疯会把姑娘嫁给他?这就是正常判决的后果,一个简单的判决直接毁了一个七口之家,如果这件事放在林家庄,按照林家庄的规矩办,生事的一方全责,杀人者不用承担任何责任,还要赔偿杀人者脚上的於伤以及脚上的伤痊愈之前的误工费,可能也就两三钱银子。但是这个赔偿也有讲究,首先,锅碗瓢盆,房子耕牛那些是绝对不会动的,那些东西属于整个家庭,这个规矩直接避免了任何赔偿导致倾家荡产的后果,能被计入资产的只有存钱和金银首饰以及贵重的家具,比如整个家庭的总资产只有七钱银子,划到被杀人头上只有一钱银子,这也是他能赔偿的极限,假设赔款是三钱银子,另外两钱林青山可以补上,也可以不补,对比一下两个结果。”,

    谢安:“人被杀了还倒赔钱,很不可思议,可是,这是最合理的结局,也应了上面的那句话,没有谁应该为谁付出代价,也没有谁能为谁付出代价,这件事就本身而言跟他的家人没有任何关系,他的家人没有理由因为他的错承受倾家荡产的代价?”,

    王彪之:“这件事的起因是这样的,两人因为砍一棵树,砍树的就是那个杀人者,他的树砍倒之后倒进了被杀者的林子里,砸断了一颗小树,事情到这,如果闹到我面前,那棵小树值十文,我会判处赔偿十文,而林家庄的事物赔偿可以到原本价值的三倍,具体赔多少是被杀者说了算,三十文封顶,这也没问题,然后被杀者赶了过来,追着他骂了一路,到这儿,我的判决可以依旧是赔偿十文,因为树被砸了,发火是难免的,林家庄的规矩会把这件事分成两边判,树被砸了,该赔,还是原来的赔法,但是骂人这件事单独判,事一开始是杀人者不对,骂十句之内没问题,十句之外又是另一条律令,每个字赔十文,再多十句,按资产比例罚没,一句百分之十,也就是说再过十一句,当没有资产罚没的时候直接死罪。骂人在我们看来就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时,但是林家庄这边二十一句就直接判死,为此我还专门问了一遍,他骂了多少句,杀人者说至少五十句,也就是说到这,被杀者就已经死罪了,再往后,杀人者自知理亏一路退避,直到后来,被杀者从背后踹了杀人者一脚,脚上的淤青便由此而来,这里更不必说了,林青山那边最高死罪,我这边赔医药费,之后杀人者动怒,回头一斧子直接命中头颅,被杀者当场死亡,你从这些事中看出了什么?”,

    谢安:“被杀者因为一颗小树一路追骂还动了手,杀人者因为被骂了一路加被踹了一脚就下了杀手,两家或是两人有夙怨,最后,如果按照林家庄的规矩,从被杀者骂完三十一句以后,他实际上就已经是个死人了,无论结果如何,他必死,杀人者替林家庄执法,无罪,应当奖励”,

    王彪之:“没错,那颗小树的事只是一个引子,背后是两家四十多年的积怨,两家毗邻而居,从上一代人开始,就因为了一点田边地脚的小事争斗不休,两家人相互拆台,骂嘴斗殴的事一直没有到断过,十年前的档案不会记载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光是近十年的档案,记载于档案上的就有十七例,档案上的这些事按照林家庄的律法,至少有一方是死罪,随便挑选一件事用林家庄的条例处罚,那就不会再有之后的事了,运气再好一点,两家人因为一点口角发生争执,按照林家庄的条例,将其中一方迁移到别处安居或者驱逐,之后的命案就不会再发生。”,

    谢安:“这件事你最后是如何判决的?”,

    王彪之:“我把两家的所有人都叫到一起,跟他们说,生事者全责,但是两家积怨已有数十年,因果交错难查,如果被杀者一家选择杀人偿命,那就让杀人者偿命,如果被杀者一家放弃追究,我出五十两抚恤,两家必须迁移到一个全新的住处重新开始,最后被杀者一家投票表决,放弃复仇,我出了五十两抚恤,杀人者一家自愿给与十两银子的补偿,合计六十两银子了结一桩命案以及两个家庭几十年的恩怨”,

    谢安:“琅琊今年数千户人大规模迁居是这么来的?”,

    王彪之:“没错,这个案子判了以后,陆陆续续有人来告状,我完全按照林家庄的条例惩处,杀了六百多人,但是我扪心自问,这六百多人的详细人生我都至少往上查了十年,如果档案没有出错的话,这些人都罪有应得,总结起来,琅琊往年的大小事,至少七成都跟这六百多人有关,查到最后我才明白,一颗老鼠屎真的能坏了一锅粥,还有很多事,本来也该严惩,但是这些事就跟上面说的那个案例一样,找来双方理论,又能把几辈人的恩怨扯出几百件来,这些事情都还没有导致严重后果,所以解决的办法就是迁居,还有很多人没有说任何事,也来请愿迁居,昨年年前,我把王献之都从建康召回来处理此类事务,琅琊一郡之地总共十五万户,有四万户都申请迁居,百姓状告的大小事,按林家庄条例能判死的案例十万件起步”,

    谢安震惊到:“四万户?全部要搬吗?”,

    王彪之:“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以前咱们一直以为林家庄ya

    刑峻法不人道,太残酷了,可是咱们来举个例子,如果你谢家也发生了同类事件,两个普通家庭,一个男孩吧一个女孩抱住强亲了,你原本应该怎么判?”,

    谢安:“处罚半年劳役,最多再赔女方一点散钱,但是一般不会赔偿”,

    王彪之:“如果这个女孩是你侄女谢道韫呢?”,

    谢安表情一凝:“死罪,父母连坐十年劳役”,

    王彪之:“如果这个男孩是你侄子谢玄呢?”,

    谢安屏气凝神,没有回答,王彪之继续说道:“面对同样的事情,恐怕只有林青山才会坚持原则,我们不能坚持原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们定下的规矩本来就是错的,根本就没办法按规矩来,四万户百姓,总共三十多万人,这么多人调整居住地对我们管理者和协调者来说压力很大,可是这件事也不得不办,邻里之间产生了矛盾,双方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们原来的办法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实际情况不是这样的,有八成的事情确实被小事化了,但是有两成的事情没有被小事化了,暂时隐藏了起来,为日后矛盾激化埋下了伏笔。可是在产生重大事情之前,摆在我们桌面的纸面数据永远是天下太平,百姓生活幸福安康,邻里关系和谐,而实际上的情况是五分之一的百姓都想脱离现有的环境,迁居到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相比起以后的人命官司,现在迁居是最好的办法,在小事闹大之前把事情解决,如果这件事情拖着不办,按林家庄的条例,从我往下,直至里长,所有具备审判权和协调权的人全部都是严重渎职,死罪,实际上之前那些事摊到我们头上的渎职罪也够我们死好几回了,咱们回到最初的话题,就现在来看,三十万人的迁居非常困难,但是我们王家所有决策层的人全部亲自跑腿协调,也给每户人安排了一个让他们满意的新居点和全新的环境,从这点来看,我们王家算是改过自新了吧,可是之前的事就算完了吗?那些数以万计的矛盾和几十年的恩怨就随着一次乔迁烟消云散了吗?事情没有解决,那就肯定有一方是吃了亏的,吃了亏的人就该吃亏吗?,显然没道理呀,是不是应该原谅占了便宜的一方,完全取决于吃了亏的一方,选择原谅那是情义,选择记仇那是道义,也没什么好说的,他们既然主动选择了迁居,就说明他们有意愿主动放弃之前的恩怨,这是一种解决办法,吃了亏的人选择把这个亏吃下去,他们选择原谅的对象不光是占了便宜的人,还有犯了渎职罪的我们,他们这样的决择或许出于无奈,但是此时他们非常伟大,每个人都足以被载入史册,选择自己抗下几代人的恩怨,吃下所有的亏”,

    谢安:“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那些吃了亏的人手里还有我们这些得利者的债务,这些债务将来会得到清算?”,

    王彪之:“没错”,

    谢安:“这些事还没完吗?”,

    王彪之:“如果将来有机会清算这些事情,坐在大堂上的人是我,他们很有可能会说没有这些事,我已经原谅了某人,但是如果将来堂上的审判者是林青山或者上苍之神,他们只需说出自己的心愿,以及对这些事情真实的看法,轻而易举就能抹平之前的所有不公,也不会有任何后顾之忧,他们还会选择把亏吃下去吗?”,

    谢安脱下帽子,重重的在头上拍了一巴掌,看起来十分恼火:“林家庄有可以借鉴的案例吗?”,

    王彪之惨然一笑:“林家庄是新建起来的,没有任何过往,选择来到林家庄的人肯定也不会把之前的事带到林家庄来让林青山帮忙审,林青山也不会管林家庄以外的事,而林家庄的严刑峻法就导致几乎所有的事情当场就被判得一清二楚,可能很多人会说林青山判得太重,但是对于林青山判决的对错没有任何质疑,对错是绝对分清楚了的,这样一来也就不会有十几年甚至几辈人的恩怨,根本看不到林青山处理陈年往事的手段,有一个例子可以参考,一个大概六七岁的小孩用石头打另一户人家的狗,狗主人看见之后立马喝止,但是这个小孩不但没有认错,还转身跑了,那人也追了过去,一直追到那个小孩的父母那儿,这场追逐也被巡逻的士兵看见了,他们也跟了过来,然后巡逻士兵问他们冲突的缘由,狗在没有任何缘由的情况下挨了打,但是没有对狗造成明显伤害,狗主人可以要求判决赔偿以及那个小孩最高死刑的处罚,可是那条狗当时在自己的院子里,虽然没有拴,但是还在住宅的范围内,小孩用石头袭击了它,故意侵犯他人拥有完全主权的领地,直接死罪,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但是狗主人没有对巡逻士兵说实话,就说那个小孩打了他家的狗,没打中,这意思也就是放那个小孩一码,那个巡逻士兵肯定也明白他的意思,也就按条例问了双方三遍详细始末,判决那个小孩向狗主人道歉了事,当晚,这个小孩一家带着厚礼去那个狗主人家道歉,两家人聊到深夜,那个小孩也从去了之后就一直在那条狗面前跪到深夜,整整两个时辰。到此时为止,这件事才算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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