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哥……你……下面的话别说了。”张兮兮声音颤抖着说。
肖毅看着张兮兮惶恐不安的眼神，心中十分愧疚，但还是没有收回自己的话，“兮兮，我觉得我们应该理清一下这段感情。我很抱歉，非常抱歉。我们恐怕不能在一起。”
“肖哥，因为月月姐的事情，你生我的气了吗？”张兮兮紧张地说，“我，我不要那么多，只要让我陪着你就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可以改，我可以改正的。”
听到张兮兮说出这么卑微的话，肖毅心中一痛，他伸手抓住张兮兮在桌面上微微颤抖的手。“兮兮，你听我说。”张兮兮已经落下泪水，“兮兮，你是个好姑娘，你没有错，你没有任何不好。错的是我，不好的也是我。”面对泣不成声的张兮兮，肖毅自责的说，“我不应该利用你对我的爱慕填补自己的空虚。你如此深爱着我，而我不能给予同等回报。这是不公平的，这样的感情也没有出路的。”
“不，不，我不要什么出路，我只要你。”张兮兮从低低的啜泣变成嚎啕大哭。
肖毅收回握着张兮兮的手，看着眼前哭成泪人儿似的美女，心中暗暗骂道：“肖毅啊，肖毅，你不喜欢她，为什么招惹她。你真是个大混蛋！”想着又喝了一大口酒，继续说：“兮兮，我知道这话说出来，我很绝情也很混蛋，可是我……不能不说。我并不爱你，我们没有结果的。”
“哇——”张兮兮哭得更惨了，噼里啪啦的眼泪弄花了她的妆容，眼线液和睫毛膏被眼泪打湿在张兮兮白嫩的脸颊汇成条小溪。
肖毅不知道下面还能说什么，他看着张兮兮一个人哭个不住，只是点了一支烟，他觉得让张兮兮哭一阵，发泄一下心中的委屈难受是目前唯一的选择。
哭了好一会儿，张兮兮才勉强止住悲声，抽泣着问：“肖哥，我什么都不要，不要名分，不要你的爱慕，只要你寂寞的时候陪着你。这样也不行吗？”
肖毅看着眼前这个爱慕他如痴如醉的可爱可怜的女人，轻轻摇了摇头，“不行。”语气极其温柔又极其坚定。
张兮兮这次没有哭出声，但是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双眼，之前的放声大哭变成现在强忍的却难以抑制的泪水。“我……你……”张兮兮一时间说不出来话。肖毅递给她一条手帕，让她擦擦眼泪。
平复了一会儿，张兮兮抽搭了几声，又深吸几口气，才渐渐恢复正常的语调说话，“你今晚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抱歉，补偿我吗？”
“是的。”肖毅点头承认。他确实想不出什么能弥补对张兮兮的伤害，只想着将错就错，让张兮兮享受一下，从没有过的公主般梦幻的生活。
“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补偿我。”张兮兮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对肖毅发火了。
肖毅低了头，叹道：“这些确实不能补偿你什么，也只是聊胜于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