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你可不能什么都跟别人说啊，我看他知道的已经够过了。”叫科科的经纪人极力劝解林楠楠，让她不要把这其中的隐情说出来。
林楠楠吸着烟没说话，肖毅也没有催促之意，他知道林楠楠在做心理建设，她将要说出的话一定是她最为隐秘最不为人知的一面。
在第二根被林楠楠吸尽之后，她终于重新开口“我看肖先生不是太关注娱乐圈的，不知道肖先生以前听说过我吗？”
肖毅说：“林小姐，名气这么大，我自然是听过林小姐大名的。”
“肖先生觉得我歌唱的怎么样，戏演得怎么样？”林楠楠又问。
说实话，肖毅还看过几个林楠楠的演得电影，戏真不怎么样，就是一个漂亮花瓶。歌嘛他还真听过一首，不能说很好，但是还不错。不过这时候肖毅不知道该怎么说，如实说吧，这不是当面驳人家面子吗，假意恭吧，肖毅又干不出来这种事。
倒是林楠楠笑笑说：“肖先生，不必顾虑，实话实说，说我是花瓶这种话，我也听得多了。”
肖毅淡淡一笑，说：“林小姐似乎唱歌比演戏更有些天赋。”这既是实话又没有太伤林楠楠的面子。
林楠楠看着肖毅说：“多谢肖先生说的怎么婉转。我的戏是挺烂的，嗓子倒还算可以，能唱几句大家喜欢的歌。”
肖毅没想到林楠楠这么直白的面对自己的不足，她现在的样子和机场初遇时候，那个目中无人的巨星完全判若两人。只听她接着说：“娱乐圈里长的漂亮的，有才华的女人多了去了，凭什么我就能出头，就能成为一线巨星？肖先生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肖毅还真没想到林楠楠会问自己这种问题，他想了想，似乎有了一种答案，但是这个答案他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
林楠楠盯着肖毅的眼睛看，肖毅一点点神色的变化都没逃过林楠楠的眼睛，“对，就是跟你想的一样。”林楠楠直视肖毅说，“有人捧我，捧我的人，势力很大，所以我才能迅速红起来。”
肖毅心中已经有答案了，结合今天华东省省长夫人买凶杀人来看，捧红林楠楠的人自然是华东省长了。
“我在华东省音乐学院读书的时候，有一次遇到了省立有个歌唱比赛，我去参赛得了一个二等奖，在颁奖礼上人认识了省长张进。他看中了我，要包养我。”林楠楠卸去心房，娓娓道来，“开始我还是不愿意地，最美的花季，谁愿意跟一个谢顶的中年男人在一起。可是张进是势力太大，我不同意，他动用各种势力打压我。还差点让学校开除。后来我就屈服与他。”说着林楠楠又点了一根烟，“没想到，张进对我还不错。衣食住行都是很奢侈的，还动用一切资源，不论是人脉还是金钱上的。在张进的力捧下，我也迅速蹿红了。”
肖毅靠着窗子旁边，默默地听着林楠楠讲述她和华东省长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