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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秋石说:“你记住里面的画了?”

    阮南烛说:“大概。”

    阮南烛的大概那基本就是记住了,果不其然,他和林秋石出去之后解释了句:“记住了也没什么用处,这些画的场景几乎包括了城堡的每一个角落,躲不开的。”

    林秋石叹气。

    “小心点吧,问题不大。”阮南烛说,“毕竟是低级门,死亡条件还是比较苛刻的。”

    谭枣枣嘟囔说哪里苛刻了,如果那天晚上换做是她可能坟头草都五米了,那种情形下谁能冷静的辨认出周围的异常情况啊。

    阮南烛瞅了她一眼,少见的安慰了她一句,说:“你别担心了,你要是变成画了……”

    谭枣枣眼巴巴的说:“你们会把我救出来吗?”

    阮南烛说:“我们一定会带着你的遗愿活下去让你走的比较安详。”

    谭枣枣:“……”并没有被安慰到谢谢。

    他们去了两个地方,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差不多到了晚饭时间。

    众人出现在餐厅里开始用餐,开餐之后,林秋石却发现少了一个人,只有七人坐在长桌旁。

    “还有一个人呢?”林秋石问大家。

    “他说他不舒服。”有人回答,“在房间里休息。”

    林秋石:“晚饭也不来吃?”

    那人道:“我不知道……我待会去看看。”

    林秋石嗯了声。

    这古堡太大了,所有人都很分散,也就只能在吃饭的时候确定一下人数,看有没有出现什么状况。

    回答林秋石问题的那人似乎也有些不安,饭吃了一半就匆匆离开了,几分钟后脸色煞白的回来,颤抖着道:“他,他不见了,也不在房间里。”

    众人闻言都陷入了沉默。

    “周围找了吗?”林秋石说,“就是附近的走廊和厕所……”

    “找了。”那人道,“没有回应。”

    阮南烛擦了擦嘴:“房间里有没有多出什么东西,比如画之类的?”

    那人说:“……这个我没注意。”

    “一起去看看。”阮南烛说。

    那人看着阮南烛感激的点点头,看来他也是怕的不行,不敢一个人再去。

    一行人离开餐厅去了失踪者的房间,林秋石一进屋子就闻到了那股子让人觉得不舒服的水腥味。毫无疑问,这房间的主人极有可能和他经历了相同的事,只是那人的运气,却没有他的好。

    “这里原本应该挂了一幅画。”阮南烛看了眼墙壁,“现在没了。”

    “画没了什么意思?”有了小素的例子,大家心里都有了底,说话的人害怕的浑身发抖,“杨捷是不是……”

    杨捷便是失踪者的名字。

    “说不好。”阮南烛摇摇头,“得再找找。”

    大家又楼上楼下的又寻找了起来,但是找遍了几层楼,他们都没有发现那副属于杨捷的画,直到第二天,林秋石无意中从窗户往外看,却是透过窗户,看见远处的灌木丛里似乎有个什么东西。

    他跑到了那丛灌木面前,竟是发现灌木深处,放着一副画。黑色的画框是如此的熟悉,上面甚至还沾着新鲜的泥土——这分明就是昨天林秋石和阮南烛他们埋到土里的那个画框。

    而杨捷也被找到了,他出现在了林秋石手中的画里,画中的灌木丛仿佛和他融为一体,扭曲且怪异。

    “找到了。”林秋石带着画回到了古堡里。

    “呜呜呜……”和杨捷作伴的人看见画就开始哭,一个大男人浑身抖的跟触电似得,不停的擦着眼泪,“我们是不是都要死在这儿,呜呜,我们是不是都要死在这儿了……”

    他的情绪一崩溃,带着其他人也开始跟着哭,搞的整个屋子哭声此起彼伏,听得阮南烛脸色发黑。

    林秋石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些人,只能由着他们哭,最后还是谭枣枣受不了了,骂了句脏话说哭屁啊,哭就能解决事情了?一个个大男人比她个姑娘胆子还小。

    “那你说怎么办!”那人说,“又有人变成画了!”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谭枣枣很不客气的说,“我是你妈啊!”

    阮南烛的心情显然很是不妙,面对崩溃的众人他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走。林秋石和谭枣枣赶紧跟在了他的身后。

    直到到了他们的房间,阮南烛才说了句:“我怀疑有内鬼

    “嗯?什么意思?”林秋石道。

    阮南烛说:“字面上的意思,团队里有人故意杀人。”

    林秋石惊了:“故意杀人?”

    阮南烛很冷静的说:“那个对准你房间的画框,可能是人放的。”

    林秋石:“……”

    谭枣枣因为阮南烛的话打了个哆嗦:“可是依据呢……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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