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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心里尽管有很多疑问，但此刻仍然得恭恭敬敬地答：
“春阳姐姐，我们知道了。”
青竹打开门，春阳正站在门口，她见两人都在，便道：
“方妈妈在她的房间等着你们呢，你们快去吧。”
青竹和虎妞只得跟着春阳往方妈妈住的房间走去，没几步路就走到了，只见春阳站在门口喊道：
“方妈妈，青竹和虎妞来了。”
里面传出方妈妈的说话声：
“春阳，你去忙你的，让她们俩进来就成。”
春阳答应了一声就转身走了。
青竹和虎妞对望一眼，只得硬着头皮撩起门帘走了进去。
“方妈妈安——”
两人进了门便低头行礼。
方妈妈坐在一张椅子上，嘴里正嗑着瓜子。
她那双眼睛在青竹和虎妞身上扫来扫去，最后才说：
“你们俩有福了，刚才姨娘找我过去，说要在你们二人中挑一个去她身边侍候，按说你们最近才到咱们荷香院来，按资历也是春阳和春芳去，可谁叫你们在姨娘面前露了脸，姨娘点名要你们呢。”
青竹和虎妞一听面面相觑，正不知如何回答，方妈妈又接着说：
“今儿上午是你们两人中的哪一个带夫人身边的夏荷姑娘去姨娘面前传话的？”
青竹只得回答：“方妈妈，是属下。”
方妈妈便道：“那便是你了，姨娘点名要的便是你，我只是不知道她说的是你们中的哪一个，所以才要春阳把你们都叫来了。”
“方妈妈，我才来院子里没两天，要不您去跟姨娘说说，还是让春阳姐姐去姨娘身边服侍吧？”青竹有些意外，迟疑着说。
“你这丫头是怎么回事啊？哪个粗使丫头不是想方设法往主子身边凑，削尖了脑袋想进房里服侍，你怎么倒还推辞起来了？”方妈妈问道。
青竹一时有些语塞，好一会儿她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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