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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逢皇上经过,让侯爷饶了臣一命,还给了臣这个机会,这才让臣一路成为禁卫军副统领,臣感念皇上圣恩。”

    听着他表露忠心的话,皇帝眼底闪过一丝满意:“朕也只能信任你了。”

    琉云没有说话,默默的跟在皇帝身边,在御花园走着。

    过了片刻,皇帝缓缓的问他:“你可曾听闻京中有些流言蜚语,说是阳城升起了一颗帝星,摄政王意图反叛。”

    琉云闻言,愣了一下:“臣听说了一些,不过未曾注意到流传得有多深了。”

    皇帝语气很冷:“流传到百官皆知,却唯独朕不知情。”

    “皇上怀疑朝中大臣与摄政王一起,刻意隐瞒皇上?可臣以为,不全是如此。”

    琉云冷峻的脸上异常平静,只是理智的分析,“摄政王是很得民心,也得百官敬畏,但是反叛却是有些刻意诬陷了,臣以为是有心之人为了挑起皇上与摄政王的争执刻意放出的消息,让皇上忌惮摄政王,好打压摄政王的权力。”

    皇帝思索了一下,示意道:“你继续说。”

    “那臣妄言一二,”琉云朝着皇帝拱了拱手,“皇上如今有两位已经长大成人的皇子,更有其他背景深厚的后宫娘娘所生皇子,朝中大臣怎可能全是摄政王的人?”

    皇帝情绪好了一些,他问道:“你的意思是,此事与夺嫡有关?”

    也有道理,他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一个向着他的朝臣都没有?

    还有一直受自己喜爱的君长霄和刚刚成为铮王的君长阙,两人都有希望成为未来的储君,朝臣肯定也在斟酌下注。

    能让所有朝臣一致对外,就是在打压摄政王这件事上。

    摄政王放权,朝臣可以得到更多升迁的机会,两位皇子也不愿将来自己的皇权被外人沾染。

    如此一来,今早的朝堂百官一致的默契。

    皇帝更认可这个定论,心里彻底松了口气,真要所有人都向着摄政王,那到底谁是皇帝?

    不过摄政王的权力让所有人忌惮这倒是毫无疑问的。

    他看了琉云一眼:“你从哪里来?方才朕见你似有事情要做。”

    琉云说:“近来天气干燥,皇宫各处实在容易走水,特别是书册众多的翰林院,臣前些时日经过,发现一堆不要的废纸燃了起来,幸好臣在,及时扑灭了火,今日臣打算去果园看看。”

    皇帝点头:“也是,还是你心细。”

    琉云又跟着皇帝走了一段路,见皇帝没有再和自己说话的意思,悄然退下。

    皇帝的猜测半真半假,比如确实是君长霄在暗中吩咐向着自己的朝臣闭口不言,但是涉及铮王殿下那些,又不是皇帝想的那样。

    摄政王想要让皇帝和朝臣认为他权倾朝野,有了更大的野心,铮王殿下却主动暴露了自己参与夺嫡的心思,为摄政王的处境减轻了一些压力。

    皇帝的心思就会在夺嫡问题上停歇,又会为不管谁为储君,摄政王都能桎梏这事担忧。

    可够他纠结的。

    皇帝仔细思索着,不知不觉走到了翰林院内。

    有人看见他,猛然一愣,跪地磕头行礼:“皇上?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皇帝低头,看着这个面孔,觉得有些生疏,又有些面熟:“朕可是见过你?”

    温渊不卑不亢的直起身子,语气平淡,并无见到皇帝的激动或惶恐:“臣是上届状元,名温渊,作有《百姓论》。”

    所谓百姓论,说的是为官者为君者治国,治的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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