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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凝愣了一下,连忙上前抱住他的腰,钻进他怀里:“你要怎么解决啊?万一皇上下令赐婚,你就是抗命。”

    温渊道:“我功成名就自然值得欢喜,但如果我的成功是你委屈妥协得来的,那只能证明我的无能,那我不如放弃一切。”

    他要去向皇上辞官?

    青凝愣愣的说:“我相信你的为人,但是即便这样,你若辞官回乡,总会在日后不自觉的觉得不甘心,会将一切慢慢的归咎在我身上,就算你不归咎,我也会自责,因为你辞官确实是因为我的拖累。”

    温渊叹口气:“谁跟你说我要辞官了?还没到那个地步。”

    青凝不解:“那你这是?”

    温渊拉着她回到椅子前坐好,一点一点的和她说:“皇上如今还想着让我与摄政王对抗,自然不会强硬的逼迫我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我后宅和谐,才能更好的处理朝政,皇上不会多此一举的。”

    他看了门口的温霁一眼,方才看到他们争执,他跑了过来,见自己将青凝安抚好,又退到门口去玩了。

    他继续说:“但是,有些人闲来无事,就想给我们找些麻烦的事做做,为了看我们日夜争执,不得安宁,最后分道扬镳。”

    青凝抬头,问:“相公说的是谁?”

    她隐隐有一些猜想,又觉得不可能吧,身为后宫宠妃,她有这么无聊?

    不,也许就是那么无聊,看别人幸福,所以玩味的以赐婚来扰乱他们的幸福,享受那种掌控他人的快感。

    否则掌管后宫的皇贵妃都不曾召见她,哪里轮得到她这个无亲无故的妃子来教训她什么?

    那日她因为月影宫的侍女没拿稳杯子,摔了一个在地上,那女人说她实在小家子气,命她宫里的侍女教她沏茶。

    一整套下来,要么是淡了,要么浓了,要么就是水烫了,水冷了,甚至她的手被她扔过来的杯子里的水烫到了,被折腾了一个时辰,手腕也抬不起来。

    还是皇贵妃亲自过来将她带走的,还命那女人给她道歉。

    “青凝猜到了是吧?”温渊眸光冷淡,“就是那位明妃,那日趁皇上找我谈论事情,她将你召进宫为难。”

    他捏着她那日被烫到已经没有了印记的手指,“我知晓你受委屈,就命人去查探她的来历了,青凝你猜,她是谁?”

    他尾音上扬,有一丝冷冽,也有一丝厌恶。

    青凝皱了皱眉,忽然瞪大眼睛:“是青浣?”

    “她怎么会在宫里,还成了皇上的妃子?”

    青凝的错愕,在想到明妃的样貌时,变成了震惊。

    这位堂妹,是父亲弟弟的女儿,二叔去世后,二婶带着女儿和儿子回到了老宅,奶奶本就更喜欢小儿子,又因为小儿子英年早逝,奶奶很心疼二婶一家,青浣比她更得奶奶的喜爱。

    最初与青浣有婚约的,是夫君温渊,但是青浣嫌弃温渊家一穷二白,比青家差太多,就想退亲,为了不让青家背上嫌贫爱富的名声,还让奶奶将婚约的人选换成了自己。

    对外说她勾引妹妹的未婚夫,想毁了她的名声,维持她自己的无辜形象。

    温父一开始是县令,他去世后,县令之位重新有人顶替,温渊被温母带着离开,找了个小屋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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