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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么急切,不等着慢慢安排,还是听从了他们的意思。

    秦玄看了摄政王一眼,有心觉得他是故意的,是看自己和君长阙关系好吧?

    这个男人的心思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他摇摇头,起身:“你们既然已经决定好,我这就去安排吧,明日再见。”

    君长阙点头:“嗯。”

    陌言灼看着他离开,心思又松快起来,站起来说:“殿下,我准备了喜服,去试试?”

    “不急,摄政王亲自测过,怎会不合适?”

    君长阙淡声说,坐在椅子上没有动,漆黑眸子打量着他,“摄政王针对秦玄干什么?因为他叫本王的名字?吃醋了?”

    他一向敬着自己,不会在旁人面前过度展示他与自己的亲昵,却在听见秦玄的声音时,刻意在秦玄面前亲他。

    单纯为了让秦玄知道两人的关系,根本用不着这样,只需要和在温渊面前一样就行。

    秦玄又不是看不懂。

    “哪有针对他?”陌言灼笑着说,“他是殿下的好友,我们随意一些也没问题吧?”

    “他……喜欢我,”君长阙轻声点明,抬眸望着陌言灼,“你应该清楚的。”

    “殿下非得这么直白?真是要酸死我,”陌言灼低笑,“我不清楚他的心思,只是试探一下。”

    他那时要是没有第一时间跟随他而来,估计会看到替他复仇的人,比如归影,比如秦玄。

    他将最在意的几人驱使出去,让他们来不及看到他最后的结局。

    君长阙提醒道:“只会是朋友之间的关切,不会有什么,你不要太刻意,搞得谁都不自在。”

    秦玄没有捅破,显然很珍惜这段友谊,他将两人之间的关系退回到了朋友的距离,他也一样不会切断这份友情。

    陌言灼无辜偏头:“那怎么办?已经过头了。”

    都是聪明人,明面上没说罢了。

    他重新坐回来,手肘撑着头看君长阙,浅浅勾唇:“难道殿下要为了他跟我生气?”

    君长阙顿了顿,瞪了他片刻,站起身子:“你不要太神经。”

    陌言灼被自己的无理取闹逗笑了:“我知道的,我听殿下的,我就是在殿下面前发发神经。”

    他将君长阙拉过来,环住他的腰,叹息道:“真遗憾啊,没有一开始就陪在殿下身边。”

    错过了他许多的喜怒哀乐。

    他得感激殿下身边那些一直陪伴着他的人,让殿下的世界没有那么黑暗。

    又岂会自私的将殿下圈在自己周围?

    世人都爱殿下最好了。

    只有自己是属于殿下的。

    君长阙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耳垂:“行了,走吧,去看喜服。”

    “好。”

    提起喜服,他也是很期待的。

    陌言灼顺手将桌子上秦玄留下的盒子拿起来,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是满满一盒拳头大小的东珠。

    他笑着说:“秦公子好大的手笔。”

    这些东珠应是到了最东边那些地方寻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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