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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朝的时候,他平静的走到了陌言灼跟前,如同两个人站在平等的位置上一样。

    他轻笑一声:“摄政王与三弟,关系可真好,居然能熟稔到同住一府一整夜。”

    皇帝还没有公布两人的身份,他在明面上还是大皇子,且他也不想改变这个称呼。

    陌言灼挑起眼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完全没有因为他的话有什么情绪波动。

    “摄政王刻意找了个和三弟长得一样的男人,就是为了隐藏你觊觎三弟的心思。”

    “也是,三弟绝色,摄政王动心也是能理解的。”

    “不过我倒是很奇怪,摄政王是如何让摄政王府中那个男子心甘情愿抛弃前程,成为被人唾弃的男王妃,替代不可能与男人有什么明面上的纠缠的三弟的地位?”

    在他心里,闲止是真实存在的,但是他和摄政王之间,应该只是做戏给天下人看的交易。

    摄政王真正惦记的,是君长阙。

    为了不让父皇随意赐婚,他需要一个男人在明面上占据摄政王妃的位置。

    然后掩饰两人之间的苟且。

    他就说,若是两人没有关系,陌言灼怎么会这么向着君长阙,而君长阙,也为了取得他的帮助,委身于人。

    这两人看起来冰清玉洁的,实际比谁都玩得肮脏。

    还装的那么正派。

    君长霄心里想着这些,觉得世人眼里高不可攀的摄政王也就那样,他看着陌言灼,对方脸上看不到慌张,仍旧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

    君长霄厌恶他的冷静,衬托得自己就是个跳梁小丑,又咬牙道:“难道摄政王就没想过这事暴露会给三弟带来什么后果?还是说摄政王就期待着这个结果,好以此将三弟束缚在身边,摄政王对三弟,就是对待玩物的心态?”

    “不知三弟有没有防备着这事暴露,还是信任摄政王到了这个地步?”

    君长霄说着恢复了冷静,他有什么好生气的,这件事对自己又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反而他们才该忌惮着自己会不会将事情捅出去。

    陌言灼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说够了吗?说够了就让开,别挡本王的道。”

    君长霄神色一僵,他嘲讽道:“摄政王还真是冷静,如今乌沁公主就要成为铮王妃,难道你们还想背着乌沁公主私相授受?”

    那自己还真是佩服他们,两人都有明面上的婚约,却还能维持这份关系。

    被自己戳穿事实,又出言威胁,摄政王还能这么冷静,是笃定以后不会再联系了吗?

    还是对乌沁有什么处置?

    他觉得应该是后者。

    君长阙在父皇赐婚时说的话,应该是真的,他确实想将乌沁杀了。

    为了向摄政王表示诚意,君长阙就这么不敢得罪陌言灼吗?

    一个要争夺皇位的皇子,身边却没有一个女人,这根本就不可能。

    君长阙还真是能忍,为了最后的目标,连伺候男人的事都能接受。

    陌言灼走开,冷淡的留下一句话:“本王的事,与你无关,再多说一句,本王将你舌头拔了。”

    君长霄盯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离开了原地。

    被赐婚的乌沁,从行宫出来,就打算往铮王府而去,被一行人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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