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头子，一会儿小蒙回来了你态度好点儿啊。”
“这我保证不了。”
“你看你又来这出了，咋就保证不了呢，这是我给人打电话人家回来了，这要你打得话，人都不一定回来。”
“你别说那话，我打电话不回来我上厂子找她去，不回来好使吗。”
“又上劲儿了，又上劲儿了，干啥不好使啊，你说这话我听得非常明白，我也同意，我站在你这个立场上。”
“那咱家的厂子，干啥分出去给别人去啊，你那么的，你就保证不了你脾气的话，就保证你闭嘴。”
“我替你把她问明白，这样行不行？”
“行啊，你要问明白我不吱声，我配合你，好不好，问不明白咱们再说。”
“你就别说再说了，你就好好的得了。”
两个老人听说王小蒙的豆腐厂改革制度都不能理解王小蒙，明明是自己家的厂子为什么非要分给别人，谁还嫌自己赚钱多吗。
但是赵金凤又害怕王小蒙回来之后谢广坤管不住自己的脾气，所以在人家回来之前得跟他说好，千万别再发脾气了。
“妈，找我什么事儿啊？”
“妈听这事儿吧，有点儿着急了，那就不明白了，就你那厂子什么股份这玩意儿啊……那我……老头子，我说不明白了，你帮我说。”
“我说啊？”
“小蒙，你在厂子开会了，是不是？”
“对呀。”
“决定个事儿？”
“嗯。”
“我想问什么事儿。”
“厂子改革，股份制。”
“你给我解释一下子什么是股份制。”
“就是每一个员工都持有股份，挣得多大家一起挣，挣得少大家一起挣得少。”
“就这个意思就是说原先这厂子是咱们家的，是不是，现在是大家的。”
“说白了，就是职工也好，包括这什么打更的啊，保安呐等等的，就是都有份儿，是不是这意思？”
“嗯，可以这么理解。”
“听明白了吧，那好，你这事儿跟谁说了？”
“跟永强商量了。”
“老谢家没有别人了吗，除了谢永强。”
“这件事儿呢，我从国外回来就已经宣布了，只不过就没落实呢。”
“你没落实就对了，落实这事儿也得黄，因为这个事儿没经过我的允许是绝对不行的。”
“死老头子，你看你说话那态度。”
“那什么，那个……闺女啊，那就就想跟你说这个事儿哈，咱自个儿家的厂子，现在分给大伙儿了。”
“你说你呀不想想你当时走街串巷卖豆腐那时候，你那么辛苦那时候谁搭把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