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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金把仿生壁虎投放完毕,告诉金铎:“精灵入职,卧底狼窝虎穴,一切正常。”

        金铎回复说:“太有效率了。”

        霍金的效率让金铎心里很踏实,从现在开始,唐英杰黑帮的一举一动全在霍金的严密监视下,对自己来说,风险预警会很及时,安全系数大增,再不是骑瞎马走夜路,夜半临深池了。

        兵法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有了霍金的情报支撑,是主动出击的时候了。

        然而,下一步行动如何展开?从那儿入手呢?

        这是个问题,是金铎冥思苦想的问题,构思下一步的行动方案,是金铎的当务之急;形势并不明朗,但有一点是明确的,必须动起来,打运动战,让对手疲于奔命,只有这样才可能暴露其弱点,发现其保护伞,获取他们狼狈为奸的真凭实据。

        掌握了保护伞的“黑料”,就掐住了保护伞的七寸命门;唐英杰如果失去保护伞,他的末日就不远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如何让理想照进现实,要做的事情确实很多。

        金铎很清楚,要搞垮唐英杰黑势力集团,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必须有长期作战的准备。

        最重要的还是金钱,唐英杰的经济命脉,如何斩断他的经济来源,这是一切问题的关键所在。

        黑帮之所以能做大,能为害一方,秘诀就是以黑护商,以商养黑,以非法手段攫取巨额财富,只有斩断这个链条,才能彻底打垮黑帮。否则,只要唐英杰拥有经济实力,肯花钱,就有人愿意为他卖命,就可以源源不断地招募马仔,前仆后继,打不胜打;只要他有钱,就可以收买保护伞,壮大势力,狐假虎威;甚至,他也可以花钱卖金铎和邱文明的命。

        人类社会的任何时代,财富和金钱都有无法抗拒的魔力,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无论什么社会,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可以任性,有钱可以为所欲为,有钱可以更体面,更有尊严,这是不争的事实,也是人人尽知的潜规则,潜规则也是规则,有时比规则更规则。

        金铎想到头昏脑热时,就想起“上帝之手”,设想一场惨烈的车祸。这不失为一个选项,但不是最优先选项,为什么不是,金铎说不清,只是一种感觉。

        让金铎感到欣慰的是,霍金和兄弟们的工作进展顺利,他们的工作进展,将会决定金铎如何行动。

        金铎有一种未知的期待,他相信,霍金和大捶的触角已经深入狼窝虎穴,那就一定会发现“黑料”,唐英杰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难过,时间会给出答案。

        霍金和兄弟们给唐英杰编织一张隐形的大网,唐英杰被网在其中,而他对此一无所知。

        月亮泡烤鹅宴那天,钟华虽然喝的烂醉如泥,却没忘记金铎想见吕成刚的托付,几天后他就安排好了一切。

        这天一大早,钟华开着他的大众途观SUV来到月亮泡,萨达姆用狂吠向主人报信儿。

        邱文明一瘸一拐去开大门,喝退萨达姆。萨达姆自知护院有功,摇着尾巴请赏,邱文明拍拍它的脑袋,萨达姆心满意足地退到一旁。

        钟华的车直接开进院子里,钟华,大奎,凤芝下了车。

        邱文明问钟华:“我给成刚带一只烤鹅,能带进去不?”

        钟华耸耸肩,笑着说:“带到是能带进去,不过,玉珠,凤芝,大奎带的都是好吃的,三大包,这么多,他吃得了吗?”

        邱文明皱皱眉说:“那咋整?去一趟,我得表示表示呀。”

        钟华说:“这好办,给他账户存点钱,他想吃啥有啥,啥时候想吃啥时候吃,不比带东西好。”

        邱文明疑惑地看着钟华,问:“啥?――账户?监狱里有银行?”

        钟华故作神秘地说:“没有银行,但有饭店。只要饭店的账户有钱,想吃啥饭店有啥,就是死贵,贵得吓人。”

        邱文明问:“有多贵?”

        钟华说:“一小盘花生米30块。”

        邱文明一瞪眼睛说:“我靠,这是抢钱呐……那妥了,再贵也得认了,还是存钱吧。”

        众人进屋落座,金铎问钟华:“有多远?来回得几个小时?”

        钟华说:“一个小时高速,一个半小时盘山道。”

        金铎说:“这条路熟吗?”

        钟华说:“我们以前的行长在那儿蹲过好几年,我们经常去看他,路跑熟了,狱警也混熟了,有几个狱警让我们喂饱了。咱这回去就是他们给安排的。”

        大奎站在院子里没进屋,看着灰蒙蒙的天冲屋里喊:“上云彩了,今天有雨,走吧。赶早不赶晚儿。”

        金铎没搭理大奎的催促,悄悄问凤芝:“那天文慧去玉珠家,呆了多长时间?”

        凤芝说:“那天呐,小半天呗。傍中午时文慧要走,玉珠不让,后来吃了中午饭走的。”

        金铎问:“见了文慧,玉珠挺高兴吧?”

        凤芝呵呵一笑说:“那还用说。也不知文慧跟她嘀咕什么了,一下子变了个人儿似的。说实在的,自打她从深圳回来,脸儿就没开晴,不是阴就是雨。自个儿坐那儿不声不响,巴搭巴搭掉眼泪。一开始她妈怕她寻短见,一个礼拜没上班,在家陪她。她妈哀求我三天二头去陪她说说话,看着可怜,天天活不起的样儿。文慧一来,这下好了,阳光灿烂了。也不知道啥事儿那么高兴,出来进去乐呵呵的,有时还偷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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