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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淮玉协的词条被顶上热搜的同时,还有另一个词条。

    岑清慕之死,不祥之玉。

    传闻接触到那块玉的人会变得不幸,这种传闻在岑清慕过世之后越演愈烈。

    可这类消息却也只不过是空穴来风,有待考证,茶余饭后聊一聊之后也就过去了。

    但这次的直播将整件事情重新挑起。

    如果岑璇和童乐川都不是因为那块玉出的问题的话,那么岑清慕的死,就耐人寻味了。

    毕竟在岑清慕死后,家产被夺,唯一的女儿被关进精神病院是事实。

    与此同时,网络上爆出了现任江淮玉协李成会馆长涉嫌收受贿赂,贪污江淮玉协近两亿活动经费的新闻。

    如果说之前的涉嫌杀人已经让李成会难以脱身,那么接下来的职务侵占将他彻底钉死在牢房里。

    而爆出来的账单和银行账户具体到日期和数额都清清楚楚。

    很多人便自然而然的将这两件事情关联起来。

    江淮警察署针对网络上沸沸扬扬的讨论声专门发布了情况说明。

    表示了警方已经介入调查,会给公众一个交待。

    市中心的医院内,休养了三天的岑璇逐渐开始恢复生气。

    这三天沈霁渊几乎是寸步不离,就连工作都搬到了岑璇所在的病房内处理。

    卧床休养三天,岑璇被允许能够下床活动。

    江淮警察署那边也传来了消息,证实工作室内墙面上被涂抹了大量的致幻剂。

    加上原本处于冬天,屋内的暖气一直开着,这么烘着气味挥发的更快。

    两人从开始雕刻之后每天二十四小时里几乎二十二小时都待在这儿。

    当然吸收的量会比较多,且从李成会的购买记录中也找到了购买致幻剂的记录。

    警察到他家和办公室里还找出了不少的东西。

    还有装修工作室期间,李馆长频繁出入装修现场的监控室视频。

    总归这案件最后定性下来,人证物证俱在。

    “你想什么呢?”步禅看着发呆的岑璇开口。

    “没什么,还有其他的吗?”岑璇捧着杯子将方姐送过来的药咽下去。

    步禅看到她神色没什么变化,继续说下去。

    “不过这人嘴挺硬的,哪怕现在证据都摊开摆在面前了,依旧说自己是无辜的。”

    哪怕现在不以谋杀罪名入狱,接下来李成会也有一场硬仗要打。

    他担任玉协馆长期间收受贿赂,职务侵占,光是这些罪名就够他好好折腾一段时间了。

    “那黎书晚呢?”

    听到岑璇提起这个名字,步禅也沉思了一会儿。

    “这人去过岑家之后就没再出现,一直将自己关在家里,玉协那边也没过去。”

    她和岑清越之间,应该是有点什么耐人寻味的故事的。

    “你怎么看上去并不高兴的样子?”步禅看着岑璇终于问出来。

    她一开始以为岑璇并不高兴,是因为这次伤及无辜。

    童乐川虽然是自己入局的,但始终将他牵扯其中,岑璇心里是有愧疚的。

    可现在看上去,并不简单是这样。

    “你看这个。”岑璇滑动平板展示上面的内容,“这些是我们爆出来的数据,在我爸留给温祈安的盒子里的,另一半则是方琳夏手上的。”

    这些证据都无一例外的指向一个人,李成会。

    岑清慕的死,是因为掌握了太多李成会的罪证,最后被李成会赶在他举报之前先下手为强。

    这条线上的逻辑似乎是通顺的。

    岑璇随即指向另一半的资料。

    “这几条并不是我们掌控的东西。”

    步禅十分认真的接过平板分析,最后给了个结论。

    “会不会是你老公路见不平。”

    岑璇摇头,这事儿她不提的话沈霁渊不会插手过多。

    而且她也特地联系过李贺,李贺十分明确的说了,这并不是他收集的资料。

    “墙倒众人推啊,李成会平时为人也并不好,中饱私囊克扣员工的餐补之类事情都做,当然这个时候就不会剩下几个站在他身边的人。”

    步禅倒是看的挺开的。

    事情到这一步也该了了。

    “不过他一直说要见你,哪怕证据足了也还是叫嚣着一定要见你一面,去不去?”

    步禅看向岑璇,或许是临死之前的挣扎。

    李成会在警察署一直提出要见岑璇一面。

    哪怕所有的证据充足的情况下,他也没有松口承认自己是陷害岑璇的人。

    “帮我约个时间吧,我有些话想问他。”

    步禅应下来,同警察署那边对接。

    方姐掐着时间过来盯着岑璇,“太太,您该休息了。”

    一旁的步禅十分识趣的站起身,“你老公还真是挺用心的,就算人不在也要盯着你的作息,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方姐十分扶着岑璇将人往床上赶。

    “方姐,我今天精神很不错,想出去走走,顺便看看童乐川。”

    听着岑璇的话,方姐看向外面满目白色。

    这冰天雪地的,出去也没什么好看的。

    “我跟先生说一下吧。”

    童乐川的病房在岑璇的楼上,算着时间,他也差不多该醒过来了。

    养了这两天,他的意识应该回笼了。

    “我陪你去。”

    房间门打开,裹了一身冷意进门的男人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岑璇有些诧异,“你不是去公司了吗?”

    男人将染了雪的外套脱下来递给方姐,确定自己身上没有寒气之后才靠近她。

    “事情都处理完了,过来陪你。”

    沈霁渊说着从方姐手里接过了岑璇的外套给她披上。

    “走吧。”

    童家这边,自从童乐川脱离危险之后,除了照顾的佣人之外,童父童母时不时的会过来看看。

    今天过来的不巧,夫妻俩都不在。

    童乐川这会儿坐在床上看书,不过脸色还是苍白没什么血色。

    “我还以为上来看到的会是半死不活的人样呢。”岑璇站在门口说了句。

    童乐川抬头看向出现的夫妻俩,微微挑眉。

    “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难道现在你不是应该扑过来抱着我感谢我没死吗?”

    两人一句我一句,半点不相让。

    沈霁渊在门口等着没进去。

    岑璇脚步轻快的到了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人。

    他胸口还缠着绷带。

    “你老公就这么放心?不怕我们俩发生点什么?”童乐川说着看了眼门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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