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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令晚看着被关上的书房门,心好慌。

    书房里寂静无声,好似无人一般,但她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人在看她,那目光犹如实质,让她浑身不自在极了。

    不得已,只得硬着头皮转身,看向桌案的方向。

    霍延正一身官袍,端正地坐在那处,那双冰冷的黑眸此刻正盯着她,那眼神看得苏令晚心头一颤。

    她不敢再看,忙收回视线,垂首不语。

    她不说话,上头那人也不出声,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就这样过了足足有半盏茶的工夫,上头霍延正终于开了口:“别人让你送个信,你跑得倒是挺积极。”

    苏令晚觉得自己做得不太好,有些理亏,她也不敢吭声。

    见她低着头也不说话,霍延正脸色更差了。

    “哑巴了?”

    苏令晚很想怼他一句‘你才哑巴了。

    但她怂,她不敢。

    她抬头看他,对上他不悦的视线,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句:“她自己找上我的,我不想送的,可她哭得一脸伤心......”

    “她哭你就心疼?”霍延正紧绷着脸,“你受伤高热差点小命没了时候,她可曾心疼过你?”

    苏令晚一愣:“大人,你这是何意?我受伤和她有什么关系?”

    霍延正冷笑道:“苏令晚,你也就在我面前会耍小心眼!”

    “你有话直说,不用拐弯抹角,我听不懂!”

    霍延正从书桌前站起来,抬脚走出来,停在她面前,垂眸盯着她,嗓音低沉:“南山坡那一次,你掉进陷阱受伤昏迷,温情功不可没!”

    苏令晚一脸惊讶:“她害我?为何?”

    温情作为太傅家嫡女,身份尊贵,和她完全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她怎么会害她?

    霍延正抬脚走到一旁的窗户前,看着院子里挺拔的青松:“温情的母亲和我母亲年轻时就相识,关系一直不错,温情自小在母亲身边待过两年,母亲挺喜欢她,一直想撮合我与她的婚事。”

    霍延正顿了顿,接着道:“但我对她没男女之情,母亲知晓我心意之后,也就渐渐地淡了这心思。”

    他说道这儿,停了下来,转身看她:“她大概是看出了我对你的心思,嫉妒使然,暗中指使王家小姐对你做了那些事。”

    “苏令晚,她伤害了你,你还怜悯她,还替她给我送信,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苏令晚好半响才回过神来。

    她一脸懊恼;“我根本不知道这些......”

    霍延正抬脚逼近:“即便是不知道她伤害过你,但她对我的心思却是明明白白,你别说你看不懂?”

    “我......”

    “苏令晚,你到底有没有心?”霍延正终究是没压住脾气,语气冷极了,“我对你不够好?我对你的心思还不够明显?”

    他步步逼近,苏令晚被他吓得连连后退。

    “你.......你先停下!”她一脸惊慌,“你先听我解释......”看書菈

    霍延正终于停了下来。

    他紧盯着她不出声。

    苏令晚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解释:“我说我后悔了你信吗?”

    霍延正没说话,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我真的知道错了,再有下一次,我定不会答应......”

    “还有下次?”

    “我是说如果......”苏令晚对上他不悦的眼神,声音软了几分,“大人,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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