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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许久未见,一亲起来就有点把持不住。

    但霍延正到底还有理智在,最后在苏令晚脖颈间落下一吻之后,然后将她松开,并将她扯散的里衣,又亲手系了上去。

    而苏令晚整个人羞得无以复加。

    她躺在那里闭着眼睛,任由他摆弄她,直到霍延正起身点了灯,烛火落下来,她这才缓缓睁眼看向走过来的男人。

    十天未见,好像瘦了几分。

    原本棱角分明的脸颊,现在更显线条冷硬如刀。

    她拥着被子坐起来,霍延正给她塞了个迎枕过去,随后在床边坐了下来。

    见她直勾勾地盯着他看,霍延正抬手过去在她鼻尖轻轻一碰:“看我作甚?几日不见,不认识了?”

    苏令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人今日真好看。”

    她倒是很少夸他,霍延正心情愉悦,故意拿话逗她:“哪里好看?说出来有赏。”

    苏令晚一听,眼睛一亮:“你给我带礼物了?”

    霍延正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锦盒来,他一边把玩着一边抬眸看向苏令晚:“说说看,我今日哪里好看?”

    苏令晚忍不住轻笑出声。

    “大人平日里不是官服就是黑色或是玄色的锦袍,何曾穿过别的颜色的锦袍,我觉得这颜色极衬大人,大人皮肤白,就应该多穿些亮色的衣服,甚是好看。”

    霍延正点头:“还有呢?”

    还有?

    苏令晚尽力在想:“大人今日的发冠也好看。”

    见霍延正似乎依旧不满意,她绞尽脑汁地想呀想,脑袋瓜灵光一现:“大人身上的每一处都是最好看的!”

    “每一处?”霍延正挑眉轻笑,“这么说,我身上的每一处你都看过?”

    苏令晚刚想点头,却又觉得哪里不太对,仔细一想,顿时脸红起来。

    “我在认真和你说呢,”她又羞又恼,“你怎么老是......你脑子在想什么?”

    她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见她生气了,霍延正俯身过去,将她扭到一旁的小脸板正,低低笑了一声:“嗯,是我错了,我赔罪好不好?”

    苏令晚嘟着脸颊还是不想理他。

    没法,霍延正只好将手里的锦盒递过去:“特意给你买的,母亲和麟哥儿都没有,只你一个人有。”

    苏令晚接过锦盒,抬眸看他:“我能现在打开吗?”

    “嗯,看看喜不喜欢。”霍延正半靠在床头,紧挨着她,视线落在姑娘身上,姑娘脖颈白嫩滑腻,犹如上好的白瓷,看得他忍不住闭了眼。

    不敢再看!

    苏令晚打开锦盒,里面是块碧色玉佩,小巧又精致,玉佩镂空,中间雕刻了一个‘晚’字。

    整块玉佩温润剔透,价值不菲。

    苏令晚惊喜极了,也爱极了中间那个‘晚’字,她去看霍延正:“你亲手刻的?”

    霍延正睁眼,对上她喜悦的眸子,轻轻点头:“可喜欢?”

    “喜欢!”

    苏令晚拿出玉佩,上面配有挂绳,她拿着放在脖颈间想试试合不合适,霍延正伸手过来,将玉佩拿过去,然后亲手替她戴了上去。

    玉质温润,紧贴着她的皮肤,碧绿的颜色,更衬得她肤如凝脂般夺目。

    苏令晚正要说话,却见霍延正突然低头下来,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滚烫的触感,让她浑身颤了一下。

    一声低笑,霍延正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你抖什么?”

    苏令晚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举了拳头去捶他,她为什么抖......他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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