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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柔软的唇瓣擦过他的嘴角。

    哪怕只是擦边而过,轻轻一碰触,对陈时让来说都是致命的。

    他眸色一下子变得幽暗,紧紧地盯着景如月嫣红的唇,喉结滚动。

    他欺身靠近,低头下来,他的薄唇几乎贴上她的。

    嗓音暗哑:“故意的?”

    景如月摇着头,恨不能将头摇成拨浪鼓:“不是……”

    不是故意的。

    她想解释,无奈醉了酒,脑子有些晕,嘴巴也变笨了许多。

    不等她再开口,就听见陈时让故意污蔑她:“不是故意,那便是有意。”

    “……”

    即便是醉了酒,景如月也觉得他的逻辑多少有些问题。

    但她却一时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所以不能喝酒,嘴巴真的会变笨。

    见她傻乎乎地看着他不说话,那娇软的模样,看得陈时让心头一阵激荡,屋外鞭炮声阵阵,屋内香暖春浓。

    他一个低头,攫取了她的唇瓣。

    景如月仿佛傻了一般,任由他亲了好一会儿,终于,他不太熟练的吻技,牙齿磕到了她的唇。

    刺痛传来,景如月一下子回过神,她伸手去推他,却被陈时让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他攻城入内,亲得愈发汹涌。

    刚刚还想反抗的景如月,脑子发蒙,身体发软,整个软倒在他怀里。

    被放开的时候,景如月整个都是软的。

    她软绵绵地趴在陈时让怀里,任由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低沉暗哑的嗓音在耳边响着:“嘴巴明明这么软,为何平日非要对我说狠话。”

    见她不说话,陈时让又低头下来,唇落在她白皙的耳垂旁,流连忘返……

    亲着亲着,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抬头一看,小娘子不知何时竟在他怀里睡着了。

    浑身热血沸腾的陈大人:“……”

    自作孽!

    ……

    景如月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下午。

    她躺在床上,有太阳光从窗棂照射进来,神思一时有些恍惚,突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直到景姝推门进来,见她醒了,开心得趴在床头:“娘亲,你终于醒了,你还整天说我懒床,你就是个大懒猪。”

    景如月问她:“什么时辰了?”

    “刚吃过午饭。”

    那就是午时。

    她一觉睡到大中午,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景如月从床上起来,头还是有些沉,双脚发软,嗓子也发干难受,她走到桌子前,拿起茶壶到了一杯,入口温热,像是刚倒不久。

    她连喝了三杯才解了渴。

    洗漱,换衣服,梳妆。

    待一切弄好,她走出屋子,看着干净的院子,再抬头就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对方一身玄青衣袍,神清气爽,清隽无双。

    陈时让!

    看到他的那一刻,昨晚的记忆一下子就涌出来,铺天盖地。

    景如月原本白净的脸颊‘噌’地一下就红了。

    人家醉酒好断片,她醉酒归醉酒,但该记住的都记得清清楚楚,突然有些恼羞成怒。

    她轻轻瞪他一眼,开口的话多少有些不客气:“陈大人怎会在此?”

    陈时让站在原地,视线落在她身上,心情极好的勾着薄唇:“答应过姝姝,晚上带她去逛夜市。”

    每年的初一到十五,京城夜市热闹而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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