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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玉簪却不管她乐意不乐意,已经自顾自的挑起花来,一面还对金铭儿道:“贵人您请过来瞧,这一支开得最好,那一支形态最妙。”听得金铭儿十分不耐烦。

    玉簪却借着挑花,引着金铭儿渐渐走进花丛深处,因是在坤安宫里,跟着伺候金铭儿的几个宫人都放松了警惕,只垂手站在那里看着,并不走近。

    玉簪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含笑递给金铭儿一支花,满面笑意却是声音低沉,“金姑娘,奴婢是睿王的人。”

    金铭儿听到金姑娘三个字心就砰砰跳起来,再听到后一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十分惊喜的看着玉簪,“你……”玉簪忙高声笑道:“贵人可是十分喜欢?奴婢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便是皇后娘娘殿内供的鲜花,都是奴婢挑的呢!”

    金铭儿立时醒悟过来,也高声夸赞道:“这几支花我十分喜爱,果然不愧是皇后娘娘调理出来的人儿,这眼光就是不凡呢!”说着又叫自己随身伺候的宫女,“夕儿,你来,把这几支花拿回去插瓶。”一面又对玉簪道:“等什么时候你闲了还请到我屋子里来,也跟我讲讲如何照料才能使这瓶中花朵开得更好更长些。”

    玉簪自然笑吟吟的答应了。

    其他人也不疑有他,毕竟玉簪的手艺连王皇后也是赞的,金铭儿现在依附王皇后过活,想要讨好她也是理所应当的。

    金铭儿心里有了底,心情又好了许多,且想到夜子玄竟然连王皇后这里都能安插进人手来,显然实力不凡,这谋位的把握又多了几分。她斜倚在罗汉床上暗暗思量,要怎么样才能帮到他呢?

    她打定了主意要大大的立下一票功劳才是,功劳越大将来在夜子玄面前筹码才越多,提出的要求也越不容他拒绝。想到自己在宫里苦苦周旋,在老男人那里撒娇卖笑,上官颜夕却安安稳稳住在睿亲王府里,心里又弥漫起一阵深沉的恨意。

    同样恨着上官颜夕的,自然还有那侥幸得了一条性命的李梦蝶了。

    李梦蝶跟在神医陆之画的身边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她生性十分聪明,且又自幼饱读诗书,陆之画随手写个方子她就认识,随口说个药名她立时就能写出来,故此陆之画对她也是十分喜爱。

    他们如今还是逗留在南月境内,住在一个山谷里,因此地气候十分适宜给李梦蝶治伤。

    在陆之画不遗余力的治疗下,李梦蝶脸上的伤已经几乎好全了,之所以说是几乎,是因为她面上的伤痕太深太重,尽管陆之画使出了浑身解数,却仍然难免有些浅浅疤痕挥之不去。

    陆之画十分沮丧,对着李梦蝶叹道:“到底还是我学艺不精,耽搁了你。”

    李梦蝶心里也十分遗憾,口中却对陆之画道:“师父不必忧心,这些都是小蝶的命,且小蝶当时都是死定了的人了,能捡回一条性命,已经是师父的仁德了。”

    李梦蝶如今已经正式拜陆之画为师,跟在他身边学习医理药理,她满腔心事,总惦记着要学好了本事找机会杀了上官颜夕才好,是以学的十分用心,陆之画还以为自己收了个天资聪颖的徒儿,教起来也更加上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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