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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下属对视一眼,内心都颇有些疑惑,何以主子竟对那扶摇国的公主关注了起来?

    那日在更衣阁跟踪过上官颜夕的下属想了想,大着胆子道:“主子,扶摇跟南月联婚对我们未必有什么好处,那上官公主若是死了我们或许还可以从中渔利,主子与其贸然插手,不如静观其变。”

    玄夜挥挥手,“让你们去就去,哪里来的这许多废话!”

    他挥手让下属们退了下去,想起丰和楼中那一抹清丽容颜,心中惊痛难言,他再料不到,她竟然就是那端元公主!

    想到那日在丰和楼里与她侃侃而谈,她扮了男装以为别人看不出来,熟料自己只看她一眼,就已知她是个韶龄少女。

    彼时她笑意盈然神采飞扬,一颦一笑令他心折,却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就是端元公主。

    按他收到的消息,扶摇国主原是打定了主意要拒婚的,只是上官颜夕闯了勤政殿,当着百官的面亲口对国主说,她愿出降南月。

    他当时冷笑连连,心里鄙夷这位公主的愚蠢,那易少君除了一副皮囊还说得过去,又有哪里值得人终生相许了?定是为易少君花言巧语所惑,糊里糊涂的就嫁了过去。

    于是他来到扶摇,想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什么机会,谁知就在那丰和楼里听到了这一番知己言论,她也说,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她还问他,究竟何人能行这分久必合之事?

    他原以为寻到了知己,却发现她住在更衣阁里,他以为她定是扶摇国的宗亲贵女,心里还想着待他查明了她的身份就去求娶,却谁知造化弄人,直到在船上救了她的那一瞬,他才发现,她竟然就是端元公主!

    上官颜夕病了,高烧几日不退,嘴里喃喃的说着胡话,据随船太医说,是惊吓过度所致。

    此时送嫁队伍仍在扶摇境内,因船上起居不便不利于公主休养,送亲使紧急请示了国主,得了旨意,命就近靠岸,着地方官妥为照看。

    此时蒋临辉已经奉诏回京,向国主详细禀报行刺事宜,济阳王思量一番后,决定停靠在越州码头,就近在越州修养。

    同时亦将此事修书一封,呈给南月国主。

    南月宫中上下得了消息,各个反应不一。

    国主与皇后震惊,竟会有人意欲行刺储妃。易少君虽未与上官颜夕正式成婚,然婚书已具名分已定,她已然是南月的未来皇后,此时行刺于她,无异于是对南月的挑衅。

    皇后李氏的心思,跟儿子并无二致,同样认定了是潘妃和易少群在捣鬼,只是苦无证据,无法明言而已。

    她对左右言道:“这宫里头就是有人见不得少君好,想那扶摇公主出身皇室身份尊贵,莫不是有人觉得,她挡了谁的路?”

    明明白白指向潘妃。

    李后复又冷笑,“痴心妄想!她是什么身份?她的贱种也敢与我儿争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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