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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少君目眦欲裂,紧握了双拳又道:“若不是你在地毯上到了油害她摔倒,她又怎会难产而亡?”

    上官颜夕嘲讽的一笑,前次朝歌来索要地毯,她就知道必然是有人要陷害她了,此时听到这句话心中雪亮,只她并不在意,随便易少君要污蔑她也好恨她也好,她都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她低了头闲闲一笑,“你要这么想,我也无意分辨,若没有旁的事,你请便罢。”

    易少君见她满不在意更是恼怒异常,他死死的攥着拳头,恶狠狠的盯着她,“上官颜夕,你……”

    “我怎样?你是不是想着,早晚有一天,你得要了我的命?”

    上官颜夕此语不过是基于上一世的遭遇而言,易少君却听得心头一跳,他早就在纳闷她是如何得知这许多密事的,一直怀疑身边有人在出卖他,此时听了上官颜夕这句话,不由得怀疑了起来。

    这原是他前两天对朝歌说过的话,朝歌……他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想起当日扶摇国借兵,就是朝歌告诉他可以去诱惑上官颜夕,于是他就被上官颜夕给耍了。

    他咬着牙,细细思量朝歌日常的不妥之处,越想越觉得这个心腹行止可疑,上官颜夕上辈子跟了易少君一世,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必是在怀疑什么,当下一面冷笑一面思量对策。

    计较定了,她微微一笑,“我劝你还是不要随便猜疑的好,免得伤了属下们的心。”

    易少君却是冷笑,“本宫做事,来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他再没工夫理会上官颜夕,他长身忽起,站了起来就离开了栖梧殿,一面走还一面问跟着身边服侍的太监,“朝歌呢?叫他立刻来见我!”

    上官颜夕在他身后嘲讽一笑,她就知道,以易少君多疑冷酷的性子而言,他定是怀疑了身边的心腹,如今要去兴师问罪了。

    上一世,朝歌始终跟在易少君身边,攻打扶摇他必也是出了不少力,这一世,她既打定了主意让易少君众叛亲离,便从这个朝歌开始好了。

    想到这里,她又闲闲加了一句,“我自有我的消息来源,你又何苦疑心旁人呢?”

    易少君闻言怒容更盛,不及多想她话里的破绽,只是一叠连声的叫朝歌来。待他走到东跨院的书房,朝歌已是在那里等着了,易少君满面寒霜张口就问,“朝歌,我记得你原本是扶摇国的人?”

    朝歌听他语气不好,急忙跪下了,分辨道:“殿下,奴才不是扶摇国的人,奴才的家乡本在和安县,那里与扶摇接壤,可是奴才却实实在在是南月国的人啊!”

    “接壤?”易少君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来,接着冷笑,“先帝在时,南月曾与扶摇一战,当时重新议定了边界,和安的一半归入了扶摇,更名为暨宁县。”

    易少君目光越发森冷,“朝歌,你的家乡究竟是在和安还是在暨宁?”

    朝歌听着易少君的语气竟似是在怀疑他什么,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然料想也知道不是好事,只得连连磕头,“殿下,奴才实实在在是南月国的人,奴才十二岁起就跟了殿下,对殿下忠心耿耿,殿下明鉴呐!”

    他想了想,恨道:“定是有小人见殿下信任奴才,这才中伤了奴才,殿下,你千万要相信奴才啊!”

    易少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十二岁就跟了本宫,倒是知道本宫的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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