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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李梦慈一尸两命后,秋水这一胎到底是东宫头一胎,要说易少君不在意却是不可能的,他冷哼一声,放开了上官颜夕。

    上官颜夕剧烈咳嗽了几声,也顾不得此事到底是真的还是玉梓在给她解围,忙道:“你们随了本宫去看刘孺人。”

    此刻先离易少君远一点才是正经。

    一面吩咐脚下立刻动作起来,只几步就走到门边,回身对易少君道:“秋水这一胎非同小可,且对东宫关系极大,太子还是早些去看看的好。”

    易少君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陈范二人入宫多年始终无出,其他常年侍寝但没名分的侍妾总也有四五个,偶然被他看中了承过几次欢的宫女更是不下十数人,却个个都没有动静,要不是有个李梦慈怀过孕,不说别人了,就是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有什么毛病了。

    想到李梦慈,他眼神里又是一冷,过了这么些时日了,李梦慈的身影却始终清晰,她在花影下微笑,她在书桌前磨墨,她一袭青衣笑容甜美……

    易少君又咬牙,总有一日,这笔账要让上官颜夕来偿。

    上官颜夕此番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匆匆离开栖梧殿,到了院子里才问玉梓,“究竟是怎么回事?”

    玉梓忙道:“殿下恕罪,刘孺人那边并没有来人,是奴婢自作主张。”

    “你做得很好。”

    “只是刘孺人那里,太子殿下若是去了……”

    上官颜夕冷笑道:“她自然是要动胎气的。”

    易少君一回了东宫就跑来她这里,其他那些嫔御哪个心里头会舒服?只不过她们没法子只得暗地里生气罢了,秋水却可以随随便便的就“动胎气。”

    果然一语未落,祥儿匆匆跑来,到上官颜夕面前行了一礼,“殿下,我们孺人肚子不舒服呢,吉儿姐姐让我过来禀了殿下,还是请个太医过去看看的好。”

    上官颜夕听了便对左右讥笑道:“看看,可不就是来了。”

    众人皆抿了嘴儿笑。祥儿不明所以,越发哭了起来,又跪下磕头,“还请殿下发发慈悲,孺人是真的不好了。”

    上官颜夕素知这祥儿一向是个老实的,见她神色不似作伪,奇道:“她果然不好?”

    “不好得很呢!”祥儿哭道:“也不知道范良人对我们孺人说了些什么,孺人回来面色就很不好看,吃了一盏茶就嚷肚子疼!”

    这却是范良人一贯的做派,她要是不说两句怪话那也不是她了。只不过这一世不同于上一世,她既没有怀孕,也没有在上官颜夕这里小产,是以易少君对她也并不如何怜惜。

    想到这里上官颜夕眸中又是一冷,既然这些细枝末节的事都发生了改变,何以攻克上腾这么大的事竟然还是如上一世一般,甚至连细节都一丝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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