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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大臣?”金铭儿喃喃重复了一遍,这些大臣应该就是易少君的支持者了吧?看来想要彻底扳倒他,还是得先拔除这些人才成。

    金铭儿此时也想到了,要想彻底废掉一个成年且立有军功的太子,单是调戏父妾这样一个罪名也太轻了些,必须是一个无法推翻的罪名才行,金铭儿这时也想到了谋权篡位四个字。

    只有这样绝对的罪名,才能弄死易少君。

    她动了这么一番脑筋,又闹起头晕来,对宫人道:“本宫觉得有些头晕不舒服,你赶紧去请陛下过来。”

    “但是……”宫人犹豫着不敢去,国主可是在临幸妃嫔呢,她们不过区区下人,哪里敢去打扰?

    她这么一犹豫,金铭儿立时恼怒起来,催促道:“楞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你只说是本宫让你来请的,有什么事自然有本宫帮你担着,怕什么!?”

    她这么一呵斥,宫人登时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说,忙忙的转身去了,过了好大一会儿,国主才过来了。想来是欲火没有发泄,眉眼间颇有些郁郁,进门就皱眉道:“你哪里不舒服,传了太医没有?”

    金铭儿心下暗恨,面上却是含了一包眼泪委屈道:“深更半夜的没有陛下或者皇后娘娘的旨意,哪里能开了宫门传太医呢,臣妾原想忍着,却是头晕得厉害,实在忍不得了,并不敢故意扰了陛下的兴致。”

    因她是撞伤了头的,因此上国主听她说头晕,一时也紧张起来,忙吩咐人去传召太医过来,又道:“以后你再有哪里不舒服,也不必在这里干等着,直接去传太医过来也就是了。”说着又吩咐崔佛海,“你去交代下去,就说是朕的意思,昭仪病情要紧,随时都可以传召太医,无需朕或者皇后批准。”

    “是,奴才这就亲自去办。”崔佛海急忙应了,又恭维金铭儿,“昭仪娘娘这可真是咱们南月皇宫里的头一份啊,这是历来没有过的大恩典啊。”

    金铭儿抿嘴一笑,“你这话本宫喜欢,赏他。”这两个字却是对着身边伺候的人说的。

    接着又伏到国主怀里,娇声道:“其实我的病也没那么严重,我就是不想你去看别人,我嫉妒。”

    她撒娇撒痴的在这里吃醋,反而搔到了国主的痒处,历来后宫争宠虽然激烈,然众嫔妃在君王面前却都摆出一副宽容大度姐妹和谐的态势来,国主多住两夜恨不能就往外推,唯恐别人说她善妒不贤惠,像金铭儿这般公然这么说的还真没有。

    国主一时对金铭儿又爱又怜,只觉得她样样都合自己的心意。

    城外别院里,虽然上官颜夕拒绝了易少君的请求,然而易少君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绝不会坐等潘妃母子及其支持者对他赶尽杀绝,人说困兽犹斗,当然在易少君看来,自己离困兽还早着呢。

    他现在形同幽禁,虽然国主并没有明令禁止他出入宫禁,但实际上他的任何求见都已经不再被允许,跟生母李皇后也失去了联系。在这个风口浪尖,虽然潘妃在禁足,但是还有一个金铭儿活蹦乱跳,李后自然不会给人留下话柄子,是以也未曾主动带给易少君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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