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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有主持的话,上官颜夕又要见易少群,他自然是顺利进了山门,且先不进厢房,且先站在院子里向上官颜夕问安。

    “臣弟给嫂嫂请安,嫂嫂此番受惊了,臣弟奉了父皇命令来护送嫂嫂下山。”

    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上官颜夕便命玉梓出来传话,“王妃说,有劳荣亲王,王妃的意思,是如今天色已晚,大伙儿趁夜赶路难免会累,不如在此歇息一夜,等明天一早再动身。”

    “是。”易少群躬身应答。

    一套礼仪做完了,玉梓方道:“王爷,我们殿下要见您,有话对您说。”

    说着便引了易少群进了上官颜夕所在的厢房。

    上官颜夕此时早已衣饰整齐端坐在八仙桌旁,见易少群进来要行礼,急忙道:“王爷无需多礼,你我原是一家人,我要见你,是有话对你说。”

    易少群虽然垂涎上官颜夕美色,在来的路上也想入非非,然也知道事关重大,自忖只要登上皇位,无论是上官颜夕还是那个尤物夜翩翩,谁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且把满腔龌龊心思收起来,对上官颜夕道:“嫂嫂请讲。”

    “既然陛下派了王爷过来,想是对王爷说过什么,如今宫里边对我遇袭的事怎么说?”

    易少群趁机给李后挖坑,“嫂嫂此来,原是代表皇后,虽不是什么机密事,然到底也不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何以就会有刺客事先埋伏呢?必然是有人透漏了嫂嫂的行踪,且这人不但熟悉嫂嫂,还得事先知道皇后要派嫂嫂来,这才能从容布置呢。”

    上官颜夕笑容深邃,“我也是这么想的,试想这皇宫里,谁又有那么大的能量呢?”

    易少群神情却忽然惶恐起来,“嫂嫂,事涉臣弟嫡母,臣弟是不敢乱说的。”

    上官颜夕大笑,“好个狡猾的荣亲王,你都说了事涉嫡母了,还不敢乱说?”

    易少群不免做出一副自悔失言的样子来。

    他做事原没多少章法,心底也没什么成算,并不曾要召见那批所谓拼死护了主子性命的侍卫。上官颜夕原跟他也没什么话好说,只把自己的意思传到了,就借口累了,赶了易少群出去。

    歇息一夜不提。

    第二日,易少群一早起来,上官颜夕也已经整理完毕,他来时原是带了一辆崭新的翟车过来的,此时用过了早膳,秋若玉梓伏侍着上官颜夕上车,一行人又下山去了。

    至于玄夜,他确知了上官颜夕暂时不会再遇到危险,已是连夜走了。

    一路上,易少群固然想借着这个机会跟上官颜夕说说话儿,然上官颜夕只是不理会他,只管跟秋若玉梓坐在一处,易少群顾着舆论,也不敢造次。

    行至遇袭的地方,上官颜夕又命停下,此时那些尸首早已经搬走了,只有地上的血迹和兵器昭示着当日的惨烈,上官颜夕又垂泪道:“可怜碧痕,竟是枉自送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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