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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皇后立时大怒,“胡说!陛下如今春秋鼎盛,两年之说又是从何而来?来人,把这个满嘴里胡言乱语的妖道押下去,即刻问斩!”

    国主却道:“慢着,朕问你,你说必承皇位的人是谁?”

    “西南方之人。”道士声音虽轻,却是斩钉截铁。

    王皇后这时也回过味来了,“西南方?陛下,这……这又是从何说起?即便是有人承位,那也是……也是墨儿啊。”

    夜子墨乃是太子,住在东宫,所谓东宫自然是位于东方,跟那西南是半点扯不上干系的。

    国主并不答言,一双眼睛直视那道士,目光森然肃杀,半晌方慢慢的道:“谁指使你来胡言乱语,离间天家父子的?”

    那道士却道:“无人指使,一切指示俱是上苍降下。”

    王皇后慌忙道:“陛下,陛下,墨儿必然不知道的,这人……这人居心叵测……”国主握住王皇后的手,“梓童,你且不必忧心,万事有我。”

    “皇后的病症,依你看,应如何诊治?”

    “陛下,那西南方之人若要承位,他名不正言不顺皇位的转换自然不会风平浪静,必是要经历无数的鲜血和人命,娘娘的病便是因此而来,恕小道斗胆直言,若那人活着,娘娘的病是不会好的。”

    国主沉默不语,王皇后皱着眉头思量片刻,对国主道:“此人一派胡言不足为信,陛下,将他逐出宫去吧,臣妾的病还是请太医来看,若果然不好,也是臣妾的命数,又与他人何干?”

    国主摆摆手,声音里颇有些意兴阑珊,“既然皇后让你走,你就走吧。”

    那道士躬身行礼,随即大踏步走了出去,他衣带当风手中拂尘亦随风摆动,看起来端的是仙风道骨正气凛然。他离开皇宫几里后,角落里停着一辆马车,左右看看无人,那道士就闪身钻进马车里。

    夜子墨坐在车内靠在车壁上正闭目养神,听见动静他眼睛并不睁开,只是问道:“如何?”

    “小道幸不辱命。”

    夜子墨唇角弥漫出一股笑意,“很好,本王答应你的事自然也不会食言,你且不要在此地久待了,立刻就出城去吧。”

    “是,小道多谢太子殿下。”

    夜子墨一笑,随即闪身下了马车,冲那车夫使了个眼色,那车夫微微点头,驾着马车去了,夜子墨的目光这才逐渐冷了下来,低声森然道:“蠢货,你以为本王还会留着你,将来做个人证和把柄吗?”

    坤安宫里,王皇后面沉如水声若寒冰,“你们都给哀家听好了,今天这妖道的话纯是胡言乱语扰乱皇室,若有人胆敢泄露出去一个字,哀家饶不了他!”

    众人知道王皇后说到做到,心中俱是一凛。

    她又对国主道:“陛下不必烦恼,这些人原本就喜欢夸大其词好让人们信任他,其实根本不值一提。”

    国主默然不语,半晌方道:“你好好歇着,朕先回前面去了。”

    王皇后点点头,“恭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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