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冷静的看着王玉燕，根据王玉燕前后表现出来的强烈反差，心中忽然就明白一些事情：
若自己好忽悠，那么就忽悠，必要的时候可以稍稍让楚飞占点便宜——仅限眼睛；
若不好忽悠，就恐吓！
眼下王玉燕的表现，就是一种隐隐的恐吓。
有些话虽然没说出来，但楚飞已经猜到了：
我知道你的读书人直播正在转型，你猜新星社团会不会狙击？
当然了，以新星社团的能量，不需要主动狙击，只需要下绊子就足够读书人直播摔个跟头了。
虽然你楚飞身份很牛掰，但在商言商，你还能咬我不成。
总督虽然厉害，是一等伯爵；可也只是一等伯爵而已，上面还有侯爵、公爵！
从普通人层面看，总督是神一样的存在；
然而若从国家层面看，总督也就是个三流高手。
而在新星社团背后，伯爵级别的高手可不止一个。
甚至说不定总督和新星社团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楚飞脑海中迅速思索。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楚飞早已经不是纯纯的小白兔，社会不管如何文明，也不可避免阳光照不到的角落。
甚至可以说，阳光越灿烂，黑暗越深沉。
读书人直播，若只是做一个直播平台，大家哈哈一笑也就罢了。
可读书人直播想要转型，而且是向专利领域转型，那些嘻嘻哈哈的大佬们就会呲牙。
直播、网络等等，就是个快消路线，今天你火了，明天他火了，但后天大家一起跌落神坛。
可是专利技术领域却不同，这涉及到科学文明的根基。
别看楚飞的读书人直播才刚开始，但大佬们已经注意了。无他，楚飞的身份和影响力等等，都决定了楚飞真的能将读书人直播运营下去。
而最近杨素柳不断促成读书人直播转型，也让大家看在眼中。
只是现在楚飞对于社团的认识，依旧只停留在表面，完全不知道社团的运作方式、关系网络等等。只知道社团影响力很大，很多人创业成功了，也依旧保留社团的身份。
正因为认识不够，楚飞现在一时间有些皱眉，不知道如何回应。
强势拒绝？拖延时间？加入其中？
在楚飞思考时，王玉燕缓缓开口了，“所谓的市场战略分析，就是根据市场信息做综合分析。市场如战场，各家如战团，大家在一个相对混沌的战场上交锋。
但是商场还有一个很特别的情况，那就是九成九的秘密是半公开的，通过商业活动的蛛丝马迹就能分析出来。
剩下百分之一的秘密，往往可以用金钱、用不太常规的网络手段解决大半。
有了前面那么多前提，最后剩下的一点秘密，基本上就能推测出来。
比如读书人直播，最近就招聘了不少软件、大数据理论方面的人才，对外说是为你服务；但招聘专利律师，可就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