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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男人把三个小孩带到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锁上门。

    那门是绑匪临时找了块木板安上的,并不严密。

    陆时安就透过很宽的门缝观察外头的情形。

    这时,之前将军追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脱掉外层的衣服,露出里面穿的厚厚防咬服,让他的同伴帮忙卸下。

    “妈的,这一身衣服浸泡了十来斤的狗血,臭死了。”男人边脱防咬服边抱怨,又看了另外一个陌生男人一眼,邀功道,“要不是有我引开那藏獒,有阿生帮忙控制,打那个麻醉针,你们根本绑不了这两个小家伙。”

    名为阿生的人附和道:“就是啊!你都不知道我们两人合力打了多少针麻醉剂!那狗子太强了。我用麻醉帕一把捂住它的鼻子,它还在瞪我,还在挣扎着要咬我!我们兄弟俩牺牲最大,要拿大头!”

    几个男人因为谁拿大头,谁拿小份争论不休。

    最后,其中一个男人指了指房间里头的男孩,问:“雇主不是说好要两个?怎么多出了一个?”

    “应该是那两小子的同学。他们一伙的。没办法,只能一起绑了。不然回去找人怎么办?”

    说着,被叫生哥的男人拿着手机,打开房门,咔嚓一声,拍了张照片,然后对着同伙说:“我去跟雇主说说,问多绑了一个,能不能加钱。你们给我好好看着这三小子,别让他们在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知道了。”

    现场就留下四个男人看守陆时安他们。

    一个是刚才被吓尿的人,一个是引开将军的人,还有两个拿着仿真枪的男人。

    陆时安透过门缝仔细观察这四个人,随后压低声音对江小满和陆时野说:“别怕,那两把枪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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