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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与权少顷共同的住处,宋朝的心久久无法平静,有一个生命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孕育,那种感觉太过神奇和微妙。

    她与权少顷的家,是她心灵上的净土,在外面权九想怎么跟就怎么跟,这里人除了平日打扫的人,不允许两人之外的人存在。

    这是她与权少顷谈好的条件,权少顷也不想二人世界被人打扰,同意了这个要求。躺在床铺之上,手中的b超纸已经看了很久。

    那团小小的黑色之中,就是她未来的孩子,薄薄的一张纸,仿若有星河在运转,那黑色的中心,就是生命周而复始的起源。

    看得出神,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宋朝才慌忙把东西藏了起来。权少顷回到家中,没有看到宋朝忙碌的身影,就到卧室里面寻人。

    在教条森严的茶途庄园成长到六岁,宋朝养成了很好的生活习惯,不会无事就赖在床上。休息的时间还没到,宋朝就躺在床,权少顷以为她的身体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宋朝却突然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两个人很久没有这样温存过了,权少顷眼中尽是温情,伸手抚摸着她的背。

    “怎么像个孩子似的耍赖皮。”

    人生总有脆弱的时候,痛了,累了,最想念的那个怀抱,才是人生中最依赖的人。宋朝不说话,只是用头抵着的他的胸口。

    内心汹涌澎湃,却什么都不能说,她还不确定权少顷是否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

    见宋朝不说话,索性将整个人抱在了怀里,她的份量很轻,小小的一团,却让男人的内心填得满满的。

    两个人之间没有原则性的问题,最近的不愉快,来自于不同的成长环境,对婚姻的不同理解。

    感情上往往是这个样子,口舌上争不出一个高低长短,错对又能如何,这也不是法庭上的非白即黑。

    感情是内心的需要,内心本身就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却又真真实实影响着一个人的情绪。

    我与你争吵,并不是真的想争个对错,只是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真实的想法,得到情绪上的抚慰。

    至那次在车上后,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一是宋朝背上被他咬伤,二是权少顷照顾她的情绪,并不想用强。

    手掌摩挲着她的长发,两个人相互交融的体香,是最好的催化剂,权少顷呼吸轻促,低头便吻上了她。

    “不要再和爷闹脾气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像是恳求又透着某种无奈,胜过万千情话,这个世界能让权少顷头痛,又无可奈何的只有这个女人。

    相拥的爱人,体内的激素是相互影响的,怀孕的关系,宋朝要比以往更加的敏感。有点常识的人都清楚,怀孕初期是不能同房的,会对胎儿造成伤害。

    差一点就迷失在他的男性魅力中,宋朝匆匆结束这个吻,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双手自然的护住自己的肚子。

    她拒绝的意味明显,权少顷只是无奈的一笑,其实一男一女在一起,不是一见面就是天雷勾地火,相互的抚摸和温存,可以增长两个的感情。

    权少顷伸手拨去她散乱的长发,低头吻在了她的脖颈之处。

    “你准备怎么办,那些人已经被你晾了很久,总是到我外公那里求情,老爷子不堪其扰。”

    权少顷说的是那些被她打的女孩的家长,宋朝一直不给个明确的答案,他们的心始终放不下来。

    “该打的也打了,该罚的也罚了,放过他们。”

    本就是一件小事情,她们出言不逊,宋朝出手教他们做人,事情到这里就该结束了,权少顷非要横插一手。

    “你呀,还是那么善良。”

    “善良不是一个赞美的词么?”宋朝不解,在他们这群眼里善良有什么错

    权少顷没有回答,他不想让这个世界的黑暗,侵染怀中的女人。宋朝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解开大半,露出肩头处愈合的伤口,一圈整齐的牙印正是他的杰作。

    手指抚摸上面凹凸不平的纹理,当时自己气疯了,这个女人物欲不高,又随时准备在感情里抽身的模样,他急需在她的身上打上自己的印迹。

    那一口权少顷咬得很深,现今触摸还有微微的刺痛感,宋朝的身体轻颤,她能感觉到权少顷触摸这道疤痕时的怜惜和无奈。

    这个男人的爱霸道而浓烈,常常会让宋朝感到压抑,有时又因他那受伤的神情,心生罪恶之感。

    爱上一个他这样的男人,都是如此矛盾吧,宋朝不禁想到。

    “解了权九的令吧,让她那么一个人才跟着我,有些可惜了。”

    权少顷亲吻着她的肩头,大手伸到她的衣服里面“权九是亲卫唯一的女性,十分值得信赖,放在你身边,我放心。”

    宋朝抓住他做乱的大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之上,宋朝有痛经的毛病,权少顷以为她不舒服,轻轻帮她揉起了肚子。

    男人的手温热而结实,痛经的时候有他在,胜过十个暖宝宝。宋朝抚摸上他的手背,权少顷揉搓的动作放缓,微凉的小手插入他的手指缝隙,与他十指交叉。

    感受到了么,在这下面是我们的孩子,宋朝因为怀孕的事情欣喜不已,却暂时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权少顷。

    宋朝就像被宝物冲昏头脑的人,欣喜若狂,却也小心翼翼,她不确定权少顷是否喜欢这个孩子。如果他不喜欢,她要有做最坏打算的准备。

    “你今天有些奇怪?”

    宋朝一惊,不是她被喜悦冲昏头脑,被他发现端倪了。

    “怎么个奇怪法?”

    “特别的温柔,特别有女人味。”

    权少顷低头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怀孕让宋朝身上的气味,在激素的作用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权少顷越闻越低,最后停留在她小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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