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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吧,输了算我的。”

    权少顷插着双手,在一旁看闲天,一副事不关己不打算帮忙的样子。宋朝完全没有打过麻将,唯一胡过的牌,还是接手人家叫听的牌,她只知道一种胡牌的牌型,也只有复制那把牌。看着她一把还算整齐的牌,拆得乱七八糟,安德海一旁干着急。

    不知宋朝手气太好,还是别人运气太差,她竟然上听了,而她的眉仍然紧锁着。手中有两张牌择张,一张八条,一张幺鸡。

    江御涛碰八条“看你这么开心,是上听了。”

    “不会又胡幺鸡吧。”那兰清泠冷的问

    “嘻嘻……”宋朝干笑,打出手中的八条

    “不要管那只清高的孔雀,你这把胡什么?”孔雀雄性开屏,暗讽那兰清阴阳失合。

    宋朝把幺鸡晾了出来“还胡这张牌。”

    牌桌子上的气氛一下凝固,华小天脸上万年不变,那兰清面色不善,江御涛干咳了几声,剧情发展有些不对呀。

    “这张牌可不好胡,你还是换一张吧。”说着江御涛又摸上一张幺鸡,上把他已经放充庄家二十四番了,心中暗中叫苦。

    “摸了什么牌脸那么臭,不会是幺鸡吧!张口宋小姐,闭口宋小姐人家等着胡呢。你倒是打啊。”

    江御涛腾的站起来,将手中的玄鸡摔在桌子上“打就打,不就是一个麻将,出充这位宋小姐,总比你这个假女人强。”

    “你说谁呢,我们出去练练,看谁是真男人”

    那兰清自小学戏,武生功底深厚,真动起手来,七八条大汉都不是他的对手。这也是江御涛生气的地方,看似风一吹就倒的身板,自己却打不过他。

    一只缠着纱布的小手,在他们剑拔驽张的面前划过,轻轻拿起那牌海中的那张幺鸡,喊了一声胡了。同样的牌面,同样的胡法,两人的怒火立刻东引,她不是故意扮猪吃老虎吧。

    宋朝身体抖了抖,怎么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爵爷,还是交给你吧。”

    “不行”

    江玉涛和那兰清一口同声,这就是发小,平时可以打得不可开交,一但遇外敌,共同御外。

    可她只会胡一种牌,给人当枪手,连拉两把庄,显然已经惹毛了这位位爷。再次码牌、摸牌,宋朝的手气不是盖的,暗刻红中一上听。

    宋朝眉头拧在一起,这把牌千万不能胡呀,要不然正虎视眈眈看着她的两个人非掀桌子不可。麻将胡牌难,不想胡还不容易,胡乱出牌就可以,将手中的好牌打了个干干净净,留下无用的杂牌,望着十三张不重样的牌,宋朝很是开心。

    “笑的这么开心,是又上听了”那兰清心中的犯疑,这个女人会不会打牌,连出三张红中,开杠也是算番数。

    “没有,这把手气不好。”

    身旁的安德海,从最初的震惊她的手气好,再生气她胡乱出牌,最后满眼胡疑宋朝是运气太好,还是扮猪吃老虎的高手。

    那兰清入手一张牌,眉头高高扬起“暗杠幺鸡,宋小姐你最爱的牌,让我杠死了看你胡什么。”

    那兰清由牌尾摸了张牌,绝张红中,葱白手指将牌放入牌海中“绝张红中”

    一只大手越过宋朝的肩膀,拿起那张红中放到宋朝面前,轻声说一句“胡了”

    胡了,胡什么?不止其它人糊涂,宋朝也不明白,那只大手推开她面前的牌147万258条369筒加东南西三北四风牌,十三不靠,胡中、发、白,三色牌。

    “打了三张红中,你还胡红中,耍我是吧”那兰清暴跳如雷,脸上哪有还有贵公子的清贵,将抽屉中的筹码全倒在桌子上

    “算你狠”愤愤离桌,三缺一,麻将打不成了,其它两人也离桌。

    宋朝一脸懵逼,这把烂牌到底胡什么,安德海一边向她解释,一边将各色筹码放到盒子摆好。

    “小叔,这次发财了。”

    权少顷将筹码推到宋朝面前“是你赢的,归你了。”

    宋朝连连摆手,由众多筹码中抽出两个喜欢的颜色,自己留了一个,丢给安德海一个。看到上面的面值,安德海笑得像偷了油的老鼠。

    “打赏小费就好。”

    权少顷没有强求“也好,先给你存着,等你下次玩的时候拿出来用。”

    帝都四少得罪了三位,再有下次,非死在麻将桌上。外公他老人家说的没错,赌博恶习害人不浅。

    明天早上还要办理出院,宋朝谢绝了在会所留宿的要求,直意要回病房。权少顷将她送到医院楼下,宋朝回到病房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晚上11点,简单洗漱一下。

    病房的门由内部反锁,取出晚间的药服下,医生开的药有安眠的作用,吃过之后会一觉到天亮。

    每天早上醒来,身体会无比的累,像是被人抱着睡了一夜,病房的空气还有一股很淡的香味,很像权少顷身上古龙水的气味。

    想到权少顷她都会笑着摇摇头,人家爵爷什么身份,怎么会做那宵小之徒。

    病房的灯熄灭,深夜空无一人的走廊,传来男士皮鞋底扣击地面的声音,宋朝病房的门锁转动,门轻声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漆黑的病房,回手关上房门。

    这一切完全没有打扰到病床上熟睡的女人,权少顷脱下外套,里面还是那件薄薄的羊绒衫,他没有驾车离开,车子只是转了个弯,来到医院另一个出口。

    外套随手放到沙发上,病床的中央鼓了个小包,宋朝拳缩着身体睡得正香。他坐到病床一角,伸出手将宋朝的身体向旁力挪了挪,给自己腾出一块可以睡觉的地方。

    枕着宋朝在枕头压出的凹陷,和衣躺在她的身边,被子满是她身体的香味,权少顷微眯双眼,深吸一口那股体香。就是这个味道,驱赶睡梦中的恶灵,可以让他安然入睡。

    伸手抓住她包纱布的右手,紫气东来的手镯挂在她的手腕处,月光由窗帘的缝隙中钻进来,在那窄窄的月光下,镯子晶莹剔透,浑厚的紫气悄然流转。

    这个镯子种水很稀有,五福临门寓意也很好,当华小天拿这个镯子当赔礼时,权少顷不加思索接了下来,他的女人配得起全天下最好的东西。

    他的女人,没错,再次相遇便决定将她收在身边,心中已然在她身上打下志属的印迹。至于她那个废物老公,权少顷完然没放在心上,他会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摆在她的脚下,当见识到这个权势能给她带来的所有美好。

    他会用金钱铺路,名利为牢,将她困在自己的世界,那低如尘土的男人,只会成为她厌弃的对象。

    十指相扣,女人,你做好准备,去迎接富贵涛天的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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