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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身上有些伤疤不算什么。”权少顷解释道

    抓下姑妈的手,绅士的拉开对面的椅子,将她请到椅子上坐好。

    “刚才在鞋店,我见到了一对婆媳,在那小媳妇身上我可闻到了雪疆玉兰的味道。”

    闻言,权少顷神情微愣,在那愣神的几秒中,心更早一步做出决定,视线向着窗子的方向望去。

    “你对人家做了什么过份的事情?”不是任何人都有勇气,向爵爷的脑袋上招呼那么一酒瓶子。

    权海星虽然很宠自己这个侄子,做为一个新闻人,事非观还是很正。

    “姑妈不要把你那采访手段,用到我身上。”做了个拉链的手势,表示自己什么也不会说。

    权海星有时希望自己身边的男人,像普通人那般活着,伤痛了会倾诉,不必什么事情都扛在肩上。

    一个人有多大的权力,肩上就负着多重的担子,自家的男人是三军统帅,从两人相识他就硬得像一块石头。

    若不是确定那个男人心里有自己,她不在乎逃二次婚。外人常用肩担日月来形容他那样的男人,自己的老公和儿子如此,一手带大的侄子也是如此。

    男人在外面为国为民负重前行,回到家中需要女人的温柔对待,今天没有见到宋朝以前,她对两人之间的事情保持着冷眼旁观的态度。

    可第一眼见到宋朝,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上天送给权家的一份大礼。女人的温柔是一种心中有爱的表现,是将自己的心融化,捧到自己爱的人面前,权海星也希望自家侄子,可以被所爱的女人温柔以待。

    见这方面撬不开侄子的嘴巴,权海星开始转移话题“你的脸色不好,最近又做恶梦了。”

    权少顷的眼底带着浓厚的青色,眼球布满血丝,仿佛又回到几个月前,那生人勿近的模样。

    这几天权少顷确实没有睡好,恶梦找到了他的弱点,总在不经意间化成宋朝的模样。即使知道那只是个梦,宋朝布满死气的面孔,绝情断意的言辞,无不折魔着他的内心。

    捏捏眉心,权少顷略带倦意,只有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才会露出疲惫的一面。

    “崔医生不是说你找到医治心魔的药?”她这个侄子在强压下长大,没感受父母一丝一毫的宠爱,这样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心性能正常才怪,权海星很是关心自家侄子。

    宋朝确实是能医治他心魔的良药,是药的同时也是一种毒,让他尝到了求而不得的苦,还有欲罢不能的不甘。

    以往的行事手段,在遇到宋朝之后,全都像打在了棉花上。这个女人身上就像自带buff,对她使用任何的手段,最后全都反蚀回到他的身上。

    “姑妈,我遇到了一个让我下不去手,又放不了手的人。”

    权少顷出生的那年,权海星出去做了战地记者,一走就是三年,回家后看到自己的小侄子,心中酸楚非常。一个只有三岁的孩子,脊背挺得笔直,稚嫩的面孔一派少年老成,许多情绪隐藏在冷漠之下。

    “你对她的感情是喜欢还是爱情?”

    喜欢么?权少顷不讨厌宋朝,爱情又是个什么东西。权海星见侄子对感情的事一知半解,心中不免唏嘘,在缺失情感的环境中成长,他已经失去了对基本情感的认知。

    一个不懂何为爱情的男人,碰上一个心有所属的女人,这条情路注定坎坷。权海星为两个人心中默默点蜡,宋朝那小身板子看着就不健郎,不知道能不能经起得自家侄子这么折腾。

    别绝世恋曲没有唱响,先奏起了丧钟,不免提点了几句。

    “在没有确定自己心意前,不妨保护好她,等到看清自己的心,再做决定也不迟。”

    杀伐果断的男人,在感情方面却如个稚童,暂时的退让只是一种蛰伏,当他看清自己的心,这场以爱为名的狩猎才正式开始。

    虽然腿上的伤口痊愈了,可必竟流了那么多的血,宋朝逛了几个小时的商场,就开始血虚气短,胃疼的老毛病也在这个时候闹了起来。

    回到家中宋朝将买来的东西放好,用热水为自己泡了一包胃药,手机铃声这个时候响起。那日她不管不顾的找上权少顷报仇,皮包和行礼落在安德海的车上,安德海可是一个人精,他默不作声暗中观察。

    宋朝打破权少顷的头,连权夫人都出动了,以为她必死无疑。那个时刻宋朝也以为自己会死,人死万念消,抢指向她太阳穴的时候,没有像影视作品里面那样回忆人生的过往,心中一直惦记着杜学智的安危。

    事态的发展超出所有人的料想,安德海暗自吃惊之余更加确定当初自己的选择,宋朝绝对是权少顷身边最特别的存在。

    宋朝回到家中第二天,安德海就把皮包和行礼送了过来,并叮嘱她年后《盛世钿盒》就要开拍,到时候他接自来接人。

    前不久还在高速公路上拦截自己,在包房内仿佛自己是他的敌人一般,现在一脸憨态可掬的笑容,宋朝真心配佩他将变脸玩到了极致。

    电话是杜学智同事打来的,明天就是公司放年假的日子,今天杨总请公司的骨干吃饭,看看时间饭局也该结束了。

    “喂,嫂子,杜哥他喝多了,我们都喝了酒,你能来接他吧?”

    “饭店的地址发过来,我去接他。”杜学智喝多了酒,就喜欢找个地方睡觉,天塌地陷都弄不醒他。

    宋朝收到地址,跟婆婆交代一声,拿起车钥匙出了门。会餐的地点在帝都某家高级餐馆,虽然没有御珍楼格调高,相较御珍楼一位难求,这里价格公道又不失体面,颇受商业人氏的喜欢。

    在服务小姐带领下,很快来到包间的门口,打开房间的门,嚣闹的热情席来,宋朝双眼快速分辩着,在杨总的右手边找到了杜学智的身影。

    她的到来杜学智很意外,双眼清明写满疑惑,看来她是被骗了,杜学智根本没有酒醉。

    “小智的媳妇来了,快入座。”杨总率先站了起来,热情的招呼宋朝入座,这件事情始作俑者是他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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