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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软脚猫的功夫是权朔教你的。”

    宋朝躲在沙发的一角,微微喘着粗气,这几天权朔教了她很多东西,不只是拳脚上的功夫,还有因地施材,根据所处的地形地势寻找最有利于自己的场地。

    在离园她最熟悉的地方就是这间卧室,又在全黑的情况下,宋朝有信心将权少顷放倒。

    手边不远处就是灯的开关,权少顷没有去开灯,难得宋朝精神头这么好,陪她玩玩也不错。

    “权朔可是亲卫中拳脚功夫最好的一个,我倒要看看他都教了你些什么?”权少顷步步向沙发逼近,每一步都踩在了宋朝的心跳之上。

    “搏斗,近战,兵器,还是躲躲藏藏……”手指搭在沙发的背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跳动着,目光直视宋朝躲藏的地方。

    突然他脚下生风,人就来到了沙发的另一头,那里空空如也,完全没有宋朝的影子,权少顷嘴角勾起,有意思。

    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身后待机状态的投影仪突然启动,事先设置好的画面兜头散下。雄性动物体内都有战斗的基因,瞬间被唤醒,抬手出拳迎上奔来的影像。

    虚影穿过他的身体,投射到对面的墙上,权少顷全力的一击扑了个空,还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身侧劲风袭来。权少顷本能的飞起一脚,只觉那一脚似乎踢到了柔柔软软的东西,偷袭他的人整个倒飞出去。

    撞到一旁的沙发,沙发带人整个翻了过去。

    “宋朝……”惊觉自己踢错了人,权少顷立刻收回拳脚,几步就来她的近前。

    翻倒的沙发和凌乱的抱枕,将宋朝小小的身躯淹没,权少顷七手八脚才将人刨出来,只见她的胸前有一个脚印,人已经昏迷不醒。

    “宋朝,七月,你醒醒……”

    适才那一脚权少顷可是用了全力,别说是宋朝这小身板子,一个健康的成年男人也禁不起他那一脚。

    弯腰,伸手要想将她抱起来,宁朝微才的双眼突然睁开,大拇指撰于食指于中间,食指和中间凸起,形如凤凰的眼睛,疾速攻向权少顷腋下章门穴。

    她使用的是权家三卫独门秘术凤截指,专攻人的穴位和关节。权少顷顿觉胸口一闷,半个身体失去了知觉,宋朝趁胜而起,双手扣住权少顷的手腕,向后一拧,膝盖抵上他背后的穴道,令其动弹不得。

    宋朝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聚于压制权少顷的那条腿上,重心的关系,她与他挨着非常近,近到权少顷可以感觉她他起伏的胸口。

    “你输了”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为了这个时刻,宋朝牺牲了很多。

    不惜硬接下权少顷那一脚。虽然事前她做了充分的准备,在胸前垫上厚厚的防护,接下那一脚还是让自己受了伤,现在五脏六腑都在痛。

    “你疯了,为了赢连小命都不要了。”权少顷很生气,为了引自己入局,宋朝不惜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这是权少顷不能忍的。

    宋朝学习凤截的时间还短,指法和力度都不够,权少顷身体只是短暂的麻痹。手腕一转,权少顷身体一百八十度大旋转,宋朝的胜势全无,像只小鸡仔般被人压到身下。

    “让我看看你的伤”权少顷动手扯开她的衣服,露出下面的护具。

    “权朔真是一个好师傅呀!”权少顷咬牙切齿

    此时投影仪中正播放着李小龙的电影《猛龙过江》,剧中的李小龙正与人高马大的跆拳道高手交手,眼神犀利,动作迅猛,口中不停怒叫着。

    权少顷眼中的怒意与其不相上下,宋朝向后缩了缩身体,这一动,牵动了身上的伤,顿感头晕的厉害,两股热流由鼻子中流了出来。

    血的颜色更加刺激了权少顷,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勒令她不要乱动。

    “不要吼的那么大声”鼻子痒痒的,伸手抹了下,抹了一手的鲜血“爵爷,我头晕”

    宋朝弱弱的倚在沙发上,身旁的垃圾筒中满是沾血的棉球,她的鼻孔中也塞了两团。本就大病未愈,这么一折腾面色如纸,倚在那里眼睛半开半合,开添几分病态。

    权少顷命令下人将房间打扫干净,回头就看到她半死不活的样子。

    “现在知道痛了,偷袭爷那股生龙活虎的劲呢,还和爷玩策略,就你那脑子不是摔傻了。”

    权少顷一阵埋怨,听到她的耳中,头更晕了。

    “我这么做,还不是因为你爵爷耍心机在前,后天剧组就开机。不管明天我们谁胜谁负,我都必须乖乖去剧组报到,爵爷你这手玩得高呀!”重点是她每天拼死拼活的练习,谁知无论如果如何,爵爷都是赢家。

    被人戳破诡计,权少顷没有半点害臊“合同是你签的,开机日期明明白白写在那里,你不记得还能埋怨其它人。”

    宋朝一口气提上来,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她向权少顷伸出一根大拇指。然后眼睛一闭,不再搭理他。

    权少顷见她一副了无生气的模样,慢慢向她走了过去,鞋尖踢了踢她的脚底,见她不回应,渐渐蹲下身子。

    “很不舒服么,用不用我扶你到床上去。”

    适才宋朝鼻血流得凶猛,权少顷原地止血并没有移动她,现见她半坐在毛毯上,头枕着硬邦邦的沙发,并不是很舒服。

    宋朝睁开眼睛,说了声不,她本想摇头,可头一动就想吐。她的手掌就那般软软的摊开,指甲的缝隙里还有残留的血迹。

    权少顷心头一动,男人都是有血性的,特别是他这种好勇斗狠,血腥的气味随时会让他们发狂。可宋朝的血却让他感觉到一阵冰冷,脊背发寒,冻达心脏,他见不得宋朝受伤,更不能见她的血。

    “我通知下去让开机的时间向后延几天。”

    “不用,让整个剧组的人等我不太好,我躺上一会儿就好了。”

    “我命下人给你熬些补血的汤。”权少顷站起身来欲走,宋朝突然抓住他的裤管。

    “将那些人都放了吧”

    那晚的事情宋朝十分模糊,却清楚记得罪魁祸首只有一个人,听权塑说那人挨了他一脚,不死也变成傻子。

    “安德海都跟你讲了什么?”园中只来了他一个外人,除了他多嘴多舌,都不做第二个人猜想。

    “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我只是不想让你得罪那么多人不值当。”

    权少顷注视着她的目光,想从中看出有没有说谎,却低头望见了一片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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