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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警死在锅炉房内,他是脱不了干系,孙小军怕被警察捉到,只能跟着他们兄弟三人。游了很长一段距离,几个人都有些脱力,不远处一所民宅座落在河边,想是打渔人家的房子。

    几人爬上岸,就开始动手脱身上的衣服,警察一定会派警犬来找他们,河水会冲淡他们身上的气味,这会给追踪造成很大的麻烦。

    房子里面住的是一对老夫妻,房子前还散着鱼网,虽然已经是初夏,不过温度还不到二十度,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朝着老夫妻跑过来,吓得老太婆丢掉手里的东西,就往屋子里面跑。、

    她想拿手机去报警,大白天就倮奔的人,不是精神病就是犯罪分子,反正不会是正常的人。老太婆刚跑进屋子,外面的丈夫就被人控制住了。

    人越是紧张,手就抖的越厉害,老年机都有一个解锁的步骤,平时操纵起来就有些费力,屋外传来老头的吃痛的惨叫声,她就已经不是手抖,而是全身都在抖。

    紧闭的房门上有两片玻璃,长时间没有擦已经积满了灰尘,突然全是灰尘的玻璃被人击碎,一条粗壮的手臂伸进来,扭开她反锁的房门。

    惊呼一声,老太婆紧握着手机,就往屋子里面的地方跑,房门大开,一个全身都是腱子肉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一身倮裸,两个脚板上全是泥巴,虎目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老太婆,看到她手中握着的手机,一句话也不说冲着她就走了过来。

    老太婆活了一把大年纪,除了自己家老头,就是夏天在河泡子里玩水的屁大的娃娃,没有见过其它人男人的身体。

    “你不要过来,我和老头子没有钱,求你不要伤害我们。”

    老二抢过老太婆的手机,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后就在屋子里面翻找起老头的衣服套在身上。老头个子比较矮,许多衣服都不合适,他只找到一只大裤头勉强遮住重要的部位。

    一旁的老太婆,全程看着他在屋子里面翻箱倒柜,缩在墙角也不敢说话。

    “怎么样找到什么好东西没有?”老三从外面走了进来

    老二将一堆衣服丢给他“这家穷的很,除了一堆烂衣服,什么都没有,拿这些出去给老大和那小子换上。”

    老三身材瘦小,老头的衣服还算合身,至于刀疤和孙小军,逃亡路上也没有什么好较计,觉得差不多就套在身上。

    逃亡这一路又是游水,又是狂奔,几个人早就饿了,老二将老太婆从屋子里面滴溜儿出来,就让她去厨房做饭。

    孙小军被派去看守做饭的老太婆,老头则被绑在堂屋的椅子上。老太婆活了一把年纪,哪见过如此场面,做饭的手抖个不停。

    见到面色如霜的老人,孙小军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我们吃完喝完就走,绝不会伤害你们。”

    闻言老太婆洗米的手一顿,眼底升起希望之色“真的”

    孙小军点了点头,很快一锅白花花的米饭和简单的几个菜就端上桌,游水十分消耗体力,兄弟几人早就饿了,拿起碗就吃了起来。

    一旁负责看守夫妇二人的孙小军,看得眼馋,口水是一口一口的往下咽。终于兄弟几个吃饱了,刀疤脸给老二使了眼色,让他看着老太婆去蒸馒头,逃亡的路还很长,总不能冒险去商店里面买,带一些干粮在身上,可以降低暴露的风险。

    孙小军拿起筷子就是一阵风卷残云,看他吃得差不多了,估摸锅内的馒头也熟了,刀疤脸摸出一把刀递给老三,老三心领神会的走到老头面前。

    毫不犹豫的就是几刀,老头全身一阵扭动就没气了。正在胡吃海塞的孙小军,一口饭卡在嗓子眼,手中的筷子掉在桌子上,脚下一蹬,人就从椅子上掉了下去。

    刀疤脸一只手将人扶了起来“兄弟,他们不死,死的就是我们。”

    他们?不只老头要死,那个老太婆也不放过,正在孙小军愣神的功夫,背后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一个佝偻的身影由背后跑出来,趴在老头的身上哭喊个不停。

    老三走到孙小军的面前,伸手将带血的刀递给他“去把人杀了。”

    别看孙小军是伤人案进的监狱,杀人的事他可不敢干,双手摇晃着步步后退,老三一把提起他的衣领。

    “要么这把刀插进那老太婆的身体,要么我把它在你的身体里捅个来回。”

    “不不不,我没杀过人,我不敢。”

    老三用袖子擦去刀柄上的指纹,一把抓住孙小军的手,将刀强塞进他手里“现在刀上有你的指纹,人不是你杀的都是你杀的。”

    刀柄上还残留着热度,这让孙小军想起捅进别人身体的那一刀,那时他气红了眼,看着桌子上有把水果刀就操了起来。

    捅人的感觉并不好,你能清楚的感觉到刀穿过皮肉,扎进身体的感觉。当时他失去了理智,事后想起是阵阵的后怕,时至今日还能被噩梦中惊醒。

    手中的刀刚刚杀过人,在他的手里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一般,孙小军想将手中的刀扔掉,却被老三的眼神压制住。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见他犹豫不决,老三用力推了一把,孙小军手里拿着刀,颤巍巍向老太婆走去,母亲的音容相貌出现在眼前。

    “不,我下不了手,你们不要逼我。”

    上次将人捅伤,孙小军害怕的一跑了之,将烂摊子丢给了病入膏肓的母亲,间接也害死了自己的母亲。成为他心中的憾事,也将背负这个沉重的十字架直到死亡。

    “去杀了她。”刀疤脸一声低吼,面容狰狞仿如恶鬼。

    孙小军全身一抖,此时哭泣中的老太婆突然站了起来“你们这群恶狼,我跟你们拼了。”

    老太婆拿起一旁的门闩向孙小军冲去,孙小军头上结实了挨了一下,他握刀的手向前一送,刀子碰到一丝阻力。刀尖一滞,然后便畅通无阻的刺进去,一股温热的液体撒了他满手。

    孙小军的头被老太婆打破了,一抹红色由眼前滑落,与地面上积聚的一滩血混在一起。孙小军的眼前一片血红,他又想起那被自己捅伤的男人,惊叫一声抽离手中的刀,血柱喷涌,浇了他满身满脸。

    浑浑噩噩,害怕不足以形容孙小军的现状,他像一条被逼到墙角的疯狗,不知疲倦地在山中奔跑。

    兄弟三人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俗话说神鬼怕恶人,恶人更怕疯子,那种人不知疼痛,没有恐惧,更加没有逻辑可循。

    “大哥,我看这小子是疯了。”老二凑到刀疤脸近前小声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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