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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但记住了这几个月自己干的蠢事,还记住主动现身的事情,还让人家任意怜,别让她再见到那个小明星,要不然手撕了她。

    “爷不觉得那是个梦。”

    一个梦字,就想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一笔勾销,简直是做梦。两人的关系以前是水火不容,好不容易关系改善,还是宋朝主动献身,又怎么能让她重新缩回乌龟壳中。

    权少顷一步步向她走近,在冰水里泡了太久,他身上的体温没有升回来,身上的冷冽之气更盛,宋朝向后畏缩了一下。

    这一畏缩代表着她的心虚,她记得是眼前这个男人,为她外公找到了十年前的凶手,她也记得是他让外公回归祖坟,不再是漂泊在外的孤魂野鬼。

    又是这个男人弥补了当年自己灰溜溜逃出山村的遗憾,阔别十年再次离开,全村百姓集体出动送行。衣锦还乡,荣归故里,多少背井离乡人的梦想。

    如果她不是宋朝,人生没有那么坎坷,也许会像其它女人一般激动的扑到他的怀里,诉说着感动之情。可偏偏天意弄人,经历过太多生活的苦,早就不相信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两个人的身份是无法逾越的鸿沟。

    再说权少顷也不是什么良人,身边的莺莺燕燕太多,精明能干的史代云,匍匐在他脚边的文晓,每当想起文晓怯懦躲闪的眼神,她就对权少顷有着极大的排斥。

    宋朝赤着双脚踩在地板上,步步生香掏空了她的身体,若不是有强大的意志支撑,她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权少顷向她伸出手掌,宋朝想向一侧躲避,身体一晃,人就倒了下去,被权少顷接了个正着。

    “这个时候还和爷犯倔,梦里怎么会有如此真实的触感,触温生香的皮肤,近到可闻的呼吸声”权少顷抱着怀中的女人,鼻间擦过她的秀发,声音低沉的说道

    越说他的呼吸越沉,手上的皮肤也像火一样烫,他就是想让自己心乱,勾起主动献身的回忆。宋朝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这几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经验可不是白长的。

    缓缓抬起头看向他“贲齐,王家,还有那个疯女人,为什么会找上我。”

    在女仕会所里,宋朝虽然神智不清,还是将那疯女人的只言片语听到了耳朵里。

    “一个人犯了错,总是要付出代价,没想到那个王家的纨绔身世有些混乱,有一个善用香的疯批妈妈。这是爷的失误,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宋朝原本听着贲齐这个名字有些熟悉,突然想起开春的一个旧闻‘有人生病,需要贲齐香这味药’,宋朝听到这个传闻的时候,已经是许久之后。

    一个没头没尾,没人物没事件的传闻,听听也就忘了,现在想起传闻中的贲齐,日期与自己生病相近,再联想到琪琪口中的掳人索药,事情似乎也就通了。

    琪琪找上自己报仇,情理上也不为过,那一颗颗用来暖手的香丸,里面竟包含着人命。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无所不用其极的寻医问药,怎么听来都是一个深情的爱情故事,可这里面参杂了人命,就变得十分沉重。

    “她寻我报仇也不算冤枉。”宋朝叹息出声

    这一声叹息包含着许多无奈,一条人命的重量对于权少顷这样的人,轻风拂面激不起内心任何波澜。宋朝是一个普通人,从她对那名车祸司机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人命在她心中十分重。

    “人是死在爷的地盘,药也是爷想要的,若论因果与你无关。”权少顷将宋朝放到床上,伸手为她盖好被子。

    这番话权少顷说的淡然,自古一将功成万骨枯,他可以轻视人命,却在乎她眉间的愁云。

    “爵爷,你已经在我身上得到了你想得到的东西,可否放过我残破的身体?”

    她与权少顷虽同在一纬度,却完全不在一个世界,对人生的定义,判定是非的观念也不同,三观就没一样可以统一起来。这样的两个人三观相悖而驰,怎么可能生活在一起。

    权少顷一把抓住她的后颈,他听不得宋朝说离开两个字。

    “你与我羁绊太深,爷若往生西天,一定有你相伴,如果坠入地狱,你也逃不掉。”

    低头用力吸了一口她的唇瓣,酥麻中带着刺痛。

    “刚刚醒过来不要胡思乱想,你的身体,爷比你还上心。”

    谭大先生再一次为宋朝诊脉,宋朝神智不清的时候见过他几面,听说他是谭老先生的后人,心中多了一丝尊敬。

    当医生的人,没有比遇到疑难杂症更让人兴奋,贲齐香丸,转生丸,步步生香,古书上的奇方这个女人身上应用了一半。

    这番际遇若是换成武侠小说,该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自愿奉上一甲子的功力,助她成为武林第一。

    小说终归是小说,虽没有么那玄幻,危机常伴着机遇的概率还是有一些。步步生香在她体内生成的过程,拓宽她原本经络,虽达不到骨骼惊奇,是个练武奇材的地步,确也弥补了一些先天的不足。

    谭大先生开了一些养气血的汤药给她,宋朝脱力的厉害,喝了药又睡了过去。权少顷派人送谭大先生回去,他开口问起琪琪的事情。

    权少顷知道他的用心,药香同源,他是惦记祁家的家学。步步生香的事情,让权少顷痛定思痛,斩草要除根,琪琪是绝对不会留的。

    谭大先生知道了他的想法,略感惋惜的离开。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权少顷向身旁的权一打听起费家的事情。

    “费家的老爷子一死,费家是彻底的败了。”

    “费家雄霸z省多年,坏事做尽,是该好好清算一下。”

    一个行动不便的疯女人,差点要了宋朝的命,权少顷是绝对不允许此类事情再次发生,除恶务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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