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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宋朝的拒绝,金承不以为意“我要的东西只有你能制做,不要拒绝的那么早,不妨听听我给出的条件。”

    Octobe与其它珠宝公司不同,还是文物部指定的古文物修复单位,这个名头来得其实有些赶鸭子上架,是文物部硬安在她的公司头上。

    大概是白家授的意,目地也很明显,是为了她手中的万凤之冠,文物部的专家多次表达出想借览凤冠,都被凤冠放在它处保管,需征得向权少顷点头为由给推辞了。

    金承信誓旦旦只有Octobe达成他的夙求,不会与万凤之冠有关系吧?宋朝头皮发紧,关于凤冠的明争暗斗从未停止,真让人防不胜防。

    “公司有公司的规矩,许多客人排在前面,我只能说一声抱歉了。”宋朝还是拒绝,金承这次回来,必然会掀起王室的腥风血雨,她可不想参与其中。

    “还是那句话,宋小姐不要拒绝的太早……”

    金承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一旁的江玉姗看不下去了,王室都只是一个吉祥物,宗室子弟身份又能高到哪里去。除了名头好听一些,论资产和能量,都比不上一个中型的家族。

    “听不懂人话么,你的生意,我们不接。”

    江玉姗的脾气在上流社会都是有名号的,怼天怼地怼空气,放在普通的家庭是有公主病,没有那公主命。偏偏她出生在江家,上面还有两个十分厉害的哥哥,她不只有病,还有命,最重要的面对她的嚣张,只能违心的夸赞‘江小姐,是毫不作作的真性情’。

    江玉姗活的我行我素,她不在乎别人眼里自己是什么样子,更不在乎别人的评论,常将一句话挂在嘴边。

    ‘只要本小姐活的开心,别人的想法都是个屁,你会在乎这个屁是吃韭菜放的,还是吃大葱放的’。

    金承打量着说话的江玉姗,人活一世可以恣意而为,那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她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看着不顺眼就怼人,是江家几代人的沉淀,还有两位哥哥为她撑起头顶的一片天空,她的命很好,自己显然没有她的好运。

    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宋朝,金承绅士的一笑“我们还会再见的。”

    金承转身前说的那一句话,是一个魔咒,暗处不知多少人因为他的一句话,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大会小会不知开了多少,研究他此行回国的目地,权少顷是否她参与其中。

    别人能不能睡着她不知道,宋朝在校友会上喝了一些酒,回到家中的时候有一些微醺,进屋脱掉脚上的鞋子,人就像一块吸了水的抹布,毫无形象的趴在了地板之上。

    屋子里面开着地暖,地板之上暖洋洋的,让她这个在冬天里面寸步难行的人,立刻舒服的呻吟一声。

    地上铺的是原产缅甸的柚木地板,每天会有专人打扫,所以上面并不脏。闻着地板上淡淡的木香,宋朝再次感叹地暖真是个好东西,第一次装修房子的时候懂得不多,并没有在家里加装地暖,空调调到最大,吹得她皮肤发干,屋子也暖不起来。

    这里不是她与杜学智曾经生活过的房子,也不是Octobe总部,是权少顷为她购置的房产。没错,最后她还是妥协了,即使她的脸皮受得了,Octobe三楼的楼板和自己的身子骨也受不了。

    宋朝选房子有两个条件,不要别墅,那里地广人稀没有人气,还有就是要加装地暖。权少顷多方考量后,选定了这套位于顶层的大平层。

    五百多个平方的建筑面积,宋朝在里面骑自行车都没有问题,房子只有两个人居住,宋朝上班的时候,每天会有人来专门打扫。

    宋朝的脸贴在地板上,地面微弱的颤动,全都清晰传进她的耳朵,抬起朦胧的双眼,一个高大的男人,手中握着和田玉把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自从搬来这里,宋朝一个人住的时候居多,权少顷太忙了,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消失个十几天,连个音信都没有,那也是常有的事情。

    有一次,宋朝做好了的晚饭等他,却等到凌辰都不见他的身影,此后数天电话、信息是一个都没有。后来她就释然了,两个人本就没有未来,何必苛求对方太多。

    权少顷脚上只穿着袜子,踩在带着花纹的地板上,眼含笑意的看着像只树懒的女人。

    “就那么喜欢这个地暖?”

    宋朝点了点头“暖暖的让人心里踏实。”

    权少顷蹲下身体,用手中的缨络缓缓划过她脸部红润的皮肤“听你的语气,像一个怨妇。”

    怨妇常常与深闺联系在一起,一个养在深门大户里面的女人,没有自我,没有自由,每天等着丈夫的怜爱过日子。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怜惜之上,无疑是可悲的。

    宋朝不是那些深闺中的女人,也不会让自己变成一名自艾自怨,没有自我的女人。

    她咧嘴一笑,嘴中吐出一丝香甜的酒气“我只是可惜了,那一桌子精心准备的菜,一个人吃不完,剩下的全都倒进了垃圾筒。”

    权少顷一个人独自生活惯了,不会为谁人停留,也不需交待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听出了宋朝语气中的寂寥,盘腿坐在了她的身边。

    “那真是有些可惜了,你的手艺可是让爷流连忘返,不如你再做一些,如何?”

    自己做饭的手艺就那样,她怎会听不出权少顷在哄自己,伸手勾住他的大腿,将头靠在他的膝盖之上。

    “我今天在高兰校友会上见到了那兰清。”宋朝以为自己爆出这条消息,权少顷会有所反应,没想到他依是垂眸看着自己,没有因为这个劲爆的消息出现一丝异常。

    “你早就知道他回来了?”

    权少顷扶着她的长发,享受着心爱的女人,全身心依赖自己的感觉。宋朝想了想,也对,像他们这样的人,帝都有个风吹草动怎么会逃过他们的眼睛。

    “一个跳梁小丑,折腾不出什么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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