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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军是权少顷的表弟,也是萧家外孙中的一个另类,权少顷是身份特殊,身边的女人换个不停。他是爱狗如命,除了母狗,身边连雌性的生物都没有。

    两位老表手中夹着雪茄,站在窗前聊着天,贺军当过兵,站立的时候身体笔直。军营是个十分锻炼人的地方,几年前贺军还不是这个样子,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与陆忱并称帝都里面最强不安因素。

    一个是活土匪,一个是活阎王,两个年纪差不多的表兄弟,在帝都里面差点把天捅破了,实在没有法子家里将他们两个人都送进了军营管束。

    陆忱留在了军营,不改一身的匪气,贺军则转业回到帝都,性格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你准备怎么办,老爷子可是下了最后通牒,金婚庆典那天,就连家中的猫猫狗狗都要成双成对,那天你要带那位宋小姐去参加么?”

    不久之后是权少顷外公外婆金婚纪念日,老两口相濡以沫大半辈子生了七个女儿,虽然大女儿的婚姻不如人意,其余五个女儿的婚姻还算美满。

    外孙也有十多个,却个个都不是省心的主,一个看见生病的人比正常人都开心,一个爱狗超过爱同类,一个就是穿着军装的活土匪,陆忱女朋友有一个,却始终没有带过来给他们看上一眼。

    这次老两口金婚庆典,发下了狠话,家里出现的所有东西,不管喘气还是不喘气的,都必须成双成对。

    “我的事情好办,发愁的那个人应该是你吧,总不能牵着你的狗去见外公外婆。”权少顷身边没有宋小姐,还有李小姐,王小姐,总之不会独自一个人去。

    见他幸灾乐祸的样子,贺军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哥虽然不在江湖,但江湖关于哥的传说一直存在。他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让烟气在嘴巴里面打了个圈,然后轻轻吐了出去。

    “这次可不是带什么人都可以,你也知道他们二老的脾气,不以结婚为目地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倒不在乎牵着自己的狗去,反正我也打算跟狗过一辈子。”

    二老十分重视这次金婚庆典,就想借此机会让自己孙辈定下来,那天带去的同伴,必定是日后结婚的对象。

    “是么,就不想带你心里的那一位去,趁机将不敢说的话说出口”

    别看贺军一副爱狗如命,要跟狗度过余年的劲头,他的心里始终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外界并不了解,贺军的父母也不知情。

    被他埋在了内心的最深处,日日关注,时时牵挂,为那个女人他暗中做了许多事情,那个女人在国外执行任务,全队的人都死了,只有她能从国外活着回来也全是贺军的功劳。

    提到她,贺军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了变化“龙盾的情报组织,真他X妈让人讨厌。”

    权少顷与贺军的年纪差不上几岁,也是从小长起来的,贺军是什么个性他十分的清楚,地上的祸他全敢闯,天上的祸也敢撸袖子。特别是青春期的时候,他与陆忱简直是帝都两大治安隐患,作的实在有些收不住了。

    他们父母将二人送进了军营,没敢放在同一个部队,物理上距离上千公里,就怕他们联合起来一起当逃兵。也在那里遇到一个让他真心折服的女人,贺军对她的情感很特别,六分尊敬,三分爱慕,一分小心翼翼。

    权少顷对这个女人很是好奇,想用手中的情报网查一下她,却遭到贺军强烈的反对,那次也是两兄弟从小到大打的最狠的一次架。贺军几乎站都站不起来,还用身体死死勒着他不放,用流着鲜血的嘴角警告不准去调查那个女人的底。

    从小执拗的一个人,长大后也活的拧巴,看上一个女人,就要有攻占山头的决心,轻武器不行来重武器,重武器也攻不下来,一个小胖子投下去,再硬的山头也得被拿下。

    “用不用我这个当表哥的帮下忙,把人抢回来……”

    贺军不喜欢他一副戏谑的表情谈论那个女人,嘴角一抽“刚吃几天饱饭,就操那闲心,还是想想那天带谁去吧?”

    有过一段婚史的女人,无论在什么样的家庭都会被公婆嫌弃,有些人嘴上不说,心里不知翻了多少个白眼。何况权少顷这样的出身,两个人想修成正果,十分的困难。

    “她可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不会在乎这些事情。”

    “你怎么知道她不在乎,除非人家根本没有想和你长久的在一起。”

    贺军的话让权少顷和不远处的宋朝同时陷于沉默,宋朝不是有意偷听,见他们聊天就想打个招呼,没想到正听到二人谈论萧家二老金婚庆典,带哪个女伴去参加的事情。

    谈恋爱,见双方家长,然后顺理成章的结婚生子,这似乎是许多人恋爱到结婚的流程。萧家二老这次借着办金婚庆典,其实是想让自己的孙辈定下来,带去的女伴绝不是平时玩的来阿猫阿狗,这等于正式去见大家长。

    宋朝那天在木屋说的话尤在耳边,她是将个人情感交付于自己,却并没有托付终生的意思。两个人随时可能因为某个原因结束,这让权少顷一直很窝火,有种宋朝随时会抽身而退,连个转身都不给自己的潇洒离开。

    这些日子,他送宋朝钻石珠宝、房产物业,却从来没有给过她一分钱,前者是真真正正能摸着的东西,虽然名贵可想要脱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后者则不同,几个账号里倒个来回,钱也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他的内心还是不安,担心宋朝什么时候再来个说走就走的旅行,那些钱可能成为她的助力。人越是在乎一个东西,内心越是患得患失。

    权少顷的脸色不明,贺军立刻捕捉到这个细节“不会被我说中了吧,人家根本不想和你在一起,是你强迫她吧。”

    这种事情权少顷完全能做出来,他与宋朝的过往,贺军也有所耳闻,越想越觉事情九成是这个样子。

    “胡说,明明是她主动要求和爷在一起。”

    “是么?”贺军明显一副我不相信的表情

    两个人说着就玩闹在一起,你勒着我的脖子,我扯着你的衣领,两个帝都地面上的爷儿,像顽童般互不相让。宋朝身子一缩,躲到墙壁的阴影中,贺军说的没错,她对这段感情是一种消极的态度,走到哪里无法前行就在哪里结束。

    不牵扯双方的任何亲朋好友,也不必为对方的未来负责,权少顷如果向她邀约自己该去么,如果他不提起,自己的内心能不能做到当什么都不知道。

    回去的路上,权少顷单手开着车,宋朝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心中想着贺军的话。爱情是排他的,霸道的想占有对方的所有,包括内心和肉体,还有一切时间和关注。

    去谈一场没有未来的恋爱,宋朝要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要求过多,这是违背内心的想法,那天别看她话说的漂亮,心中也是十分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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