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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三十一章学舌

    权少顷觉得一定是上辈子欠了宋朝的,昨天刚刚吵架将他赶下床,今天就得来给她擦屁股。想打人,找个没人的地方下手不好么,非在外公外婆的庆典上,还被监控录像录了下来。

    能来参加萧家二老金婚庆典的人,都是二老的亲朋好友,自家小辈被人给打了,当长辈当然要到萧家二老那里讨个说法。

    被打的几个女孩子中,还有陆家指定的未来儿媳,她也是被打的最惨的一个。连续被宋朝扇了几个巴掌,脸肿的像个猪头,站在母亲的身边,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要说权朔教习宋朝拳脚功夫的时候,就不能教一些,打人即疼的半死,又验不出伤来,那才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让苦主顶着一张猪头般的脸,找到外公外婆这里讨公道,他是想推脱,都推脱不掉。一起来的还有其它几个被打的女孩,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着伤,在父母的陪同下,聚在萧家的宅子里,等着萧家老二主持公道。

    “我说老萧,参加你的金婚庆典,怎么还有生命危险。你看我这小孙女的伤……”扯扯一旁的小孙女,推到人前,女孩子脸上和手臂上都带了伤。

    看上面圆形的伤痕,应该是凤截指造成的,宋朝打架还用上了截指,也是非常专业了。权少顷的关注点不在女孩子的伤情上,而是在宋朝打人是不是专业。

    跑偏的心思,一眼就被他老外公看出来,沉着的咳了一声。宋朝虽不是权少顷带来的,可她与自己外孙的关系,全帝国的人都知道。

    “少顷,这事你怎么看?”

    怎么看,坐着看呗。不过,这话权少顷没有讲出口,外公外婆的面子他还是要顾及的。

    “在我外公外婆举办的宴会上,发生这样的事情,真心的表示遗憾。是我们的工作没到位,才会让诛位千金受到了伤害。放心,这事我们不会推卸责任,各位的医疗费用和后期康复的一切费用,全由我们负责。”

    话说的不能在官方,却只字不提宋朝的名字,在场的老一辈,都是官面上的常客。能听不出来,他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话,却只是为宋朝推卸责任。

    在位的那一家会缺他的那几个医疗费,聚堆找上门来,就是给自己的晚辈讨要个说法。打狗还要看主人,何况打的是活生生的大活人

    “萧老生了一个好外孙,经济学都用到我们这些老骨头的身上。治病的钱我们还有,来此也不求什么事情,只是想将打人的找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说话的是萧老的朋友,同样在帝都经济学领域有着不凡的成绩。

    “没错,多大的仇怨,下手这么狠,要是脸上落了疤,这女孩子一辈子可就毁了。”画芝的母亲立刻接声,都是手心里面捧大的孩子,谁的孩子被打了,当父母的不心疼。

    这就是有萧家老二方面的原因,他们不敢越过灶台上炕,要是换上其它人,她们哪还会讲道理,早就实施报复行动了。

    画芝是里面受伤最为严重,伤情都聚集在脸上,女孩子最看重自己的容貌,听到母亲的话,立刻伤心的哭了起来。

    泪水滑过脸上的红肿,伴有丝丝的疼痛,她一边哭,一边嘶嘶的抽泣,看上去好不可怜。

    她这一哭,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其它的女孩子也开始哭起来,顿时一片低低抽泣声。这哭声不是无声的指控,当长辈见她们落泪,心头上的怒火更为雄烈。

    一声声的声讨此起彼落,此时宛然一个大型的讨伐现场,声声都是宋朝这个施暴者的指控。权少顷听不得别人说宋朝一句不好,搓动的手指表明他极力在忍耐。

    众人见萧家二老和权少顷都沉默不做声,这是要偏袒行凶者,画芝的母亲用手指捅了捅自己的女儿,画芝立刻心领神会。

    “外公,我是阿忱未来的媳妇,算是半个萧家人,受了点委屈不算什么。可这个宋朝胆子也太大了,公然在您办的宴会上行凶,这是对你的不尊重。”

    宋朝胆子大这一点,萧致远深有体会的点点头,别以为他没看出来,陶问兰送他的那幅画里面,搞的什么猫腻。

    并排而生,相互缠绕的连里枝下,非要添上一株争春的兰花,那株兰花就是宋朝画的。

    见萧致远点头,一些胆子大的女孩子也开口。

    “我们只是远远看了她一眼,就不知道哪里惹到了她,对我们非打即骂,还说您为老不尊,一大把年纪还搞结婚纪念日这类事情。”

    萧家和权少顷明显不想管这件事情,打心底想偏袒宋朝,她们只有不遗余力的给宋朝身上泼脏水,才能让祸事东引。

    “哦,她真是这么说的?”

    萧致远看向权少顷,他对宋朝也甚是好奇,想借着金婚的事情,见一见这位传说中的宋小姐,人是来了,却不是以权少顷女伴的身份,这有些差强人意。

    权少顷摸摸眉骨,宋朝骂人的词语,翻过来,调过去就那么几句,人生所有对人性不好的词汇全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见萧致远有所迟疑,另一个女孩子马上帮腔“她还说最看不惯我们这些出身好的女孩子,一生下来就什么都有,见到我们就心烦,以后见我们一次打我们一次。”

    对长辈没有敬畏之心,善妒,恃宠而骄,几个人一番言论,就将宋朝的形象定位成,目无尊长,行为乖张的疯女人。

    权少顷知道她们在胡说八道,可架不住有人相信,并且对她们的话深信不疑,而且感同身受般,怒气鼓鼓的一定要萧致远严惩宋朝。

    “少顷,这位宋小姐脾气不太好呀!”

    权少顷摸了摸脑袋上那道浅浅的伤疤,没有脾气,能用酒瓶子打破他的头么。

    “有时候会有一些小脾气。”

    自己的女人,被人打上坏女人的标签,权少顷依然没事人般在袒护。萧致远越发想见见这位宋小姐,也有些后悔为什么没在那天宴会上多接触一些。

    听祖孙二人的谈话,哪有半点责怪宋朝的意思,旁人看不下去了,纷纷表示不满,要求萧致远给他们一个交待。

    权三这个时候走了进来,手中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权少顷朝他招招手,权三不急不缓的走到他的身旁站立。

    权少顷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到手了,他微微坐直身体。萧致远还是了解自己这个外孙子的,既然他心中有定数,索性就将事情全都推给了他。

    “我的年纪大了,精力有些力不从心,这事情还是交给小辈来处理吧。”

    宋朝就是权少顷的女人,她敢明目张胆的行凶,也全是借了他的势。让权少顷来处理,这不是明摆着要放水。

    “不行,全帝国谁不知道她与爵爷的关系,这事交给他来处理,不合适。”

    “即然话说到份上,我也不隐瞒,宋朝确实是我的人。”权少顷在人前大胆承认与宋朝的关系,像是他的做事风格。

    他人前不避讳,其它人的心里就打起鼓来,想着他一定是千方百计要给宋朝脱罪。

    “萧老,你也听到了,爵爷已经承认了,这件事情还是要你老来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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