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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江月毫不在意他这件事,心下就有些烦闷,她是尚书府的人,自己在意谁不好要在意她?别别扭扭的也不愿意再去月苑。

    江月见着陈醉没来,心里莫名其妙的失落了半晌,便想开了,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痣,自己是脑子有毛病了,管人家来不来,咋的,忘了人家抽你鞭子了?

    索性将他抛在脑后,去广平王府走了一趟,邵尔雅肚子愈发大了起来,估摸着这个月就得生产了。仔细叮嘱了些临产的事项,让她记下来,再宽慰一番。

    邵尔雅见着她,悬着的心就放下了一半,左磨右磨想让江月住些日子,江月心里也别扭着,便顺势让广平王去跟陈醉说说。邵尔雅开心,立即差人去宫里候着,等他们下朝了,让广平王好生跟陈醉求求。

    广平王极宠邵尔雅,她的话,只说一分,他便做全十分,自然是下了朝就磨蹭在陈醉身边,腆着脸求陈醉让江月在广平王府住几天。

    陈醉脑子还没转,嘴里就已经下意识拒绝了。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反正想到她还想夜不归宿,心里就莫名地有些烦躁。

    黄昏还未到,就让风鸢派了人,在广平王府门口候着了,接她回来。

    江月正跟邵尔雅用着晚膳呢,就听绿桃过来传话,说王府派来接娘娘的马车在外面候着了。

    江月蹙眉,明明上次也在广平王府住了好些天,怎么这次就不好使了?自己最近,也没做什么要被关在府里的幺蛾子呀?

    到底是在外面,也不好驳了肃亲王的面子,让人看笑话,磨磨唧唧地用完了膳,再跟尔雅闲话了些时候,上了王府的马车,回了府。

    好在除了不让她夜不归宿,陈醉平日倒也不拘着她。

    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白日里就往医馆跑,偶尔遇到些来看病的女子,葛大夫他们是男子,不甚方便,江月便帮着诊治了。

    况且光这个医馆靠给平民百姓看病拿药收的那几钱银子,遇到穷苦些的,免了诊费还送了药,不亏就是好的了。指着它赚钱,是没什么指望了。江月自是不甘心,手里虽然还有些银子,想到要跟陈醉和尚书府斗,这点钱哪里够。便琢磨着做些什么,开源广进。

    江月的伤好得差不离,那边的风起,伤口表面也已愈合,只里面,一旦牵扯到还会隐隐作痛,想来还没好全。

    陈醉抽了空,几经辗转,来风起藏身的院子探望,让风起好生养伤,他如今诈死,盯着他们的人放松了些警惕,正是最容易拿到证据的时候。等他伤再好些,还要跟陈醉走一趟丹山。

    风起一一应下了。

    里面陈醉跟风起在议事,守在门外护着的风鸢风霄两兄弟,可算得了空能聚在一起说说闲话。

    风霄苦着脸:“哎,王爷最近老冷着脸,随侍王爷身边都战战兢兢的,啥时候能把我俩调回来啊。”

    风鸢挑眉,只要不犯错,王爷待他们这些兄弟,向来随和,疑惑道:“我最近跟着王妃,上次见着王爷,还是前些天晚间用膳,也没见着什么异样呀?”

    风霄一拍脑袋:“对,就那第二天开始,王爷就整天冷着脸了。我寻思着,也没有哪里得罪他啊?难道?那天去宜宁宫太妃娘娘说啥了?”

    风鸢点点头:“啊,咱家王爷最是孝顺,哎,若是这样,那也没辙,王爷这气性一上来,谁都没办法,忍着吧。”

    风霄没辙的又叹了口气气,努了努嘴,道:“哎,你咋样,王妃娘娘好伺候吗?”

    风鸢闻言不由咧着嘴角笑了起来:“那简直非常好伺候,平日里要么去去广平王府,要么去去城西的药房,啊,对,药房好像就在这附近。除了那次上赌场,真的又不吃喝又不嫖赌,极为好伺候。连胭脂铺衣裳首饰铺子都不去,那是极为好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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