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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抬头看了眼列队等着他们的海鸥,这叫有点成精?!

    安悠扶额,“所以?你也没办法?”

    女生摇摇头,又想了想,“不过我带吃的了,能给分着吃,听我朋友说,只要它们吃饱了,就不抢了...”

    “还有还有...如果你们晚上找不到地方住的话,我也是可以帮忙的。”小姑娘又补充了一句。

    安悠嘴边的吐槽又咽了回去。

    苟荀见状,客气道:“那怎么好意思的...”

    小姑娘:“不用客气的,都是举手之劳。”

    两人谦让了几句。

    陆桥本淡淡的催促,“走吧,打完卡,要去吃饭。”

    于是先来的后到的,十几个人紧紧抱着大大小小的包,走进海鸥的包围圈。

    海鸥也不着急,极有耐心的等着他们走进包围圈,才腾空而起,扑棱蛾子扑火一样向他们冲过来。

    小姑娘赶紧从包里拿出一大包切片面包,人手一块的撕成小块扔出去。

    坚持到大坝中央,面包见底,没吃到东西的海鸥开始第二轮攻击,小姑娘又掏出一大包装薯片,天女散花似的撒出去。

    磕磕绊绊的冲出包围圈,手上的零食再怎么保护也被抢走了不少。

    零食被抢都是小事,人也遭了不少罪。

    男生还好,最多躲闪不及,被鸟屎歪打正着。

    苦了女生的长发,带着帽子都挡不住海鸥成群结伴抢东西,临飞的时候顺便抓一撮头发,几次三番的结果就是发型没了,头皮扯疼了,别提多难受了。

    到达大坝另一头的隧道。

    程子筱气喘吁吁的说:“这是鸟嘛!怎么还带抓头发的!”

    小姑娘揉着痛感依存的头皮,“听说之前有个女的给她儿子抓海鸥当宠物来着,可能是记仇了。”

    真特么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安悠:“能不能让我网爆她一下,她下手该有多狠,鸟都记恨。”

    小姑娘不好意思,“我也是听说...不知道具体情况。”

    安悠忍了又忍,没忍住,“不是我说,你到底是不是本地人啊,怎么都是听说!”

    小姑娘扭捏的踢着地面,“是本地的,家离的也不远,就是...确实没来过...要不是因为你们会来,估计我来的可能性不大,就是那种家住在哪反倒对哪不熟...”

    [我懂得我懂得,我家距离山边三里路,从来没爬过,因为太高,看着就不想去。]

    [要是我离得近,我也不去,那群海鸥跟强盗有啥区别。]

    [我刚才看到镜头上有屎。]

    [发现了没?它们已经形成体系了。]

    [示威的,动手的,抢吃的,明显的很,看得出来。]

    [这是一群有组织有预谋有经验的海鸥。]

    [不懂就问啊,他们为什么非要进去,掉头走不可以吗?]

    [那他们即将得到一份随时随地的屎蛋攻击。]

    [真的假的,这么夸张。]

    [群体活动的鸟类确实有可能做这种事,好像最记仇的是乌鸦吧...]

    [不知道,因为小时候被鸡追过,实在是对尖嘴的玩意...]

    [我也被追过,然后我拿棍子把追我的鸡全部打了一顿。]

    [有仇当时就报了,好样的。]

    弹幕讨论的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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