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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更让他对这个人好奇起来。

    纪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眼神往低头沉思的云阳看去。

    这个云家的小少爷倒有点意思,云家家主是个老好人的性格,夫人也是个温婉的女子,老夫人这一见明显也是个没什么心思的样子,反倒这个云家小少爷显得心思更为活络些。

    对于他的怀疑打量他也不觉得冒犯,反而这才是像云家这样的家庭该有的样子,一家都是没什么心思的哪里护的住这个诺大的家业。

    他一直在外流历也是听说过不少这云家的情况,有钱无权不参与朝政,上面那位也不管这安阳府内的事务,可以说这安阳府完全是云家的地盘,可这云家如果没有一点过人的本领又怎么护的住。

    老知府听说确实是个有本事的,可现也离世多年,现在的知府又被养成个单纯的性格,这云家小少爷没点本事这个云家遭此一劫,以后恐怕难以维持现在的局面了。

    当然这些不是他该担心的,他身为医者只管治病救人,留在云府也只是因为这里瘟疫最为严重,云府又有足够的资源可以提供。

    仅此而已。

    一杯茶下肚,桌前的几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开口的人是老夫人。

    “虽然不知这个药方从何而来,也不知是真是假但如果只是求财我们云家赌的起,是真的那皆大欢喜是假的那就烦请纪神医再继续辛苦一段时间了。”

    说着还对着纪初行了一礼。

    纪初赶忙起身避开,他现在受了云府庇护且也利用云府资源,至今也只研究出点苗头哪里能受此一礼。

    “老夫人客气了,治病救人本就是纪初应该做的,这不是为了知府一人所以老夫人不必多礼,纪初也会全力以赴的。”

    几人又互相推脱了一会,老夫人安排下人去取了一包东西过来,递给纪初。

    纪初拿沉甸甸的包袱就往信中说的后门处去了。

    把包袱放在一处显眼的位置,他就离开了。

    回到房间路过窗户的时候停了一下,后没有任何反应推开房门继续坐在桌案边,从怀中拿出那张纸条。

    皱眉沉思:刚刚那处没有那洞的,难道是他走后那人又回来了,可是不该啊,先前悄无声息的能把纸条放在他的头上,又悄无声息的离开,又为什么要在折回来,并且留下这样明显的痕迹?

    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把纸条收进怀里拿起一个不显眼的黑色披风,又出了房间。

    他只是想出去转转在屋里那么长时间闷坏了,一定不是好奇那人是谁,一定不是。

    在院中转了一圈最后选择了一处视野最好,又不容易被看见的假山后面顿了下来。

    现在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他披着黑色的披风在夜色里并不显眼。

    蹲的脚有些麻的时候,想起身活动一下身体,就听“划拉”一声。

    转头看去发现披风不知什么时候挂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被划了一道不影响。

    可他在把披风拉出来的时候发现,石头夹缝里竟然有一根在夜色里分外显眼的白色随风飘荡着。

    小心的把线抽出来,在手里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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