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什么范围的？”杜萌觉得她这个表情……还挺新鲜。
“一些八卦，成人话题之类的。”宋雨含糊地说道。
杜萌彻底明白了，“那边聊天……尺度这么大？”
“没有没有。”宋雨连连摇头，“聊天尺度不算大，用词还是很隐晦的，架不住我都能听懂啊！”
“那你真是……辛苦了。”杜萌拍了拍宋雨的肩膀。
眼看聊天已经带进了死胡同，宋雨绕回了最早的话题，“那你呢，你休息的时候干什么？”
杜萌嘿嘿笑了起来，“我很懒的，能坐的时候不站着，能躺的时候不坐着，没事做的时候都在看小说，什么修仙玄幻、末日求生……不过恋爱题材不看，感觉糖都太硬了，虐的又很闹心。”
“那你的身体还能这么好呢？”宋雨刚问出口，突然发现自己又有点不会说话了。
好在杜萌也没计较，“我母上大人会定期把我揪出来，带到公园狂遛一圈，一边遛一边感慨她对我太纵容。”
“怎么个纵容法？”宋雨顺着话题问道。
“我学过编程、模型、钢琴、油画、街舞、篮球、跆拳道，全没坚持下来，就只有游泳在威逼利诱下学会了。好后悔啊，跆拳道只上了一节课。”杜萌说道。
“会游泳就很好了，我就是个旱鸭子，一窍不通。”宋雨安慰道。
杜萌把话题又拐了回去，“你最喜欢的小说是什么？”
宋雨稍微考虑了一下，“最喜欢的……没有，长大后都不喜欢了。”
“为什么这么说？”杜萌追问道。
宋雨继续说了下去，“那时候年纪小嘛，看什么江湖恩怨打打杀杀的，情节很吸引人。最近几年看短视频刷到剧情片段，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有的写武侠小说的人……他们没有把女人当成人来写。我说的不是现代网文，而是饱受推崇的某位老先生，他写的女性乍一看美丽聪慧又强大，但她们的美丽聪慧和强大，最终都奉献给了男人。”
“我懂我懂。”杜萌连连点头，“所以我看不下去男频小说，女主女配都是纯纯工具人。”
宋雨补充道，“写作技巧高明一些的男作家，笔下的女人不会工具的那么明显，但是经不住细想。那些女人好像没有自己的灵魂，终其一生都是围绕男人去爱与恨。
也有不一样的，比如已经不在了的那位，虽然笔下全是男凝和刻板印象，但至少女性能有独立的思想和人生。
她们为了自己的目的去接近和利用男人，把男人耍的团团转，死的时候也算得上轰轰烈烈。能写到这个份上，都已经算难得了。”
“但凡男人写女人的东西都是值得怀疑的，因为男人既是法官又是当事人。”杜萌说道。
“这句话不错，很精辟。”宋雨说道。
“不是我说的，是书上看来的。”杜萌的话题切换得行云流水，“现在也有很多网络文学不错，虽然大设定都是流行题材，里面的东西还真值得一看，就比如说……”
【智能订单已完成，木板已发送至背包。】
杜萌也听到了这声提示，“先去下单吧。”
宋雨点点头，开门下车去车厢里面给制作台加了一瓶油，重新挂了一份订单，随后返回杜萌身边说，“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