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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秘书跟随萧时厉多年，她清楚自己老板身上独有的冷松香，不是外面奢侈品大牌能买到的，而是特意邀请了着名调香师为萧时厉量身定制的。
所以闻香识人，对于黄秘书来说再简单不过。
余嫣赶紧把窗打开了，解释道：“因为刚刚萧总来过，跟我说了一下四组招新的事情！”
“对哦！我也想跟你说一下这个，据说四组的组长有后台关系，不懂是不是跟萧总有关。你也知道大公司稳定，而且福利好，很多学金融的高管想来我们这。毕竟能学东西还能攀上萧家这层关系。”
余嫣笑了笑。
如果黄秘书不是因为她老公的事情，余嫣是真心会把她当朋友。
只是现在，信任这层裂缝很难愈合。
“余嫣，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好！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份恩情我真的一辈子都忘不了！”
说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这小小心意，请你收下！”
“铃～”
突然厕所里传来了手机铃声。
黄秘书注意到厕所门关着，“厕所有人？”
“喂～”
萧时厉坐在马桶上，接起了电话。
男人磁性低哑的声音透过不隔音的门传出来。
黄秘书惊怔瞪大双眼，小声道：“谁？”
余嫣已经词穷了。
这下是要穿帮了吧！
萧时厉依然一副高冷孤傲的姿态，对着电话说：“价格谈不拢就不谈了，还有等下会议提前一个小时，会议纪要让黄秘书负责！”
这言词有力的腔调，足以让人知道厕所里面的人是谁了。
“萧总没走？”
余嫣憨笑，“对！他借了个厕所！”
黄秘书默默把红包放回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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