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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界也传言过她可能会自己开公司单干,许家不算顶级豪门,但开家小公司的资金,还是拿得出来的,时渝也以为许舒回国的发展方向基本是这样了,怎么都没想过,她会把目标对准自家公司。

    如果许舒把公司接手后好好做,时氏集团不会发展太差。

    可第六感告诉时渝,许舒不可能会把精力放在一个带着外姓的公司上,时家如果归入许舒名下,时渝想拿回来,估计就再无可能了。

    时渝接了电话后,整个人丢了魂似的,恍恍惚惚。

    楚云行站在她不远处,漆黑的墨瞳锁着她,没有错过她丝毫的反应,“怎么了?”

    时渝目光侧向他,动了动唇,想说,可又想到上次他未接的那八通电话。

    上次都不愿意在这种事上帮她,这次想买下公司的人还是他的白月光,他又怎么可能会帮?

    时渝盯他看了半天,最后什么也没说。

    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她上楼把自己关在小小的客房里,目光落在通讯录上那个安静躺了多年没有打通过的名字。

    现在能帮她的,大概只有他了……

    时渝盯着通讯录上的电话号码犹豫了很久,心里挣扎了又挣扎,手好几次抬起来想拨出去,可最终又垂落了下去。

    江清辞都已经离开了那么多年,她怎么可以再去打扰他?

    当初想要和他保持距离的是她,现在需要求助又想到他,只想保持朋友关系的是她,只是朋友关系,她凭什么欠下人家那么大的恩情?

    时渝一个人焦头烂额的在阳台上站了很久,冷风从花园一阵阵吹进来,吹得她骨头发冷,身体发僵,她像是毫无觉察。

    楚云行推开房门走进来,盯着发丝上点缀着几片雪花的她看了看,他嘲讽,“杵在这儿干什么?做雕像?”

    时渝没理会他的话,闷着脑袋进了屋。

    她的脑袋太乱,装着的事情太多,回房后洗漱完上了床,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彻夜未眠。

    第二天,时渝上了一天班后跟时氏主管打了个电话,打算跟他一起商量这事该怎么解决。

    主管想了想,给她提议,“时小姐,要不,咱们再求助一下上次那位C先生?”

    C先生?

    时渝被点醒,可很快目光又黯淡了下来。

    她对这位C先生一无所知,是什么身份不知道,为什么帮助她不知道,电话号码,住哪儿,姓什么,她全都不知道。

    这种情况下,让她怎么联系他?

    对方又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她?

    时渝抬眸看了眼主管,把希望放在他身上,“能帮我从苏素那儿查到这位C先生的联系方式吗?”

    主管在她的话后怔了半晌,没给她承诺,“我试试吧!”

    时渝稍稍松了口气。

    愿意试一试总归是带点希望的。

    时渝回去后,在客厅坐了一个晚上,耐心等主管的电话。

    主管十点的时候给她发了条信息,给了她一个电话号码。

    时渝打过去后,接听的却是对方助理。

    助理没有透露过多信息,只给了她一个地址,告诉她想要找到她想见的人,可以去地址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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