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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突发恶疾,抢救无效去世的。

    医院那边有通告。”

    马卫国最后补充了一句,他在提醒李胜利别乱说话。

    刘海中的死已有定论,不要再节外生枝。

    “医院那边确实有通告。

    但他们不知道刘海中是怎么受伤的。

    你出去后,刘海中和易忠海他们就干了起来,相互往对家门前泼粪。

    刘海中走的那天,易忠海和阎埠贵他们都有跟刘海中打过架。

    他们……”

    李胜利丝毫不顾忌马卫国阴沉的脸色,喋喋不休地讲起三家的争端与龌龊事。

    院里关于刘海中死因的风声就是李胜利放出去的。

    李胜利此举就是要挑拨易忠海和阎埠贵两家间的矛盾,等他们干起来,好坐收渔翁之利。

    “李胜利,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马卫国不耐烦地打断李胜利的发言。他料到事情不会轻易结束,但没想到麻烦来得那么快。

    刘海中尸骨未寒,就有人拿他的死做文章,院里这帮人忒损了。

    “刘海中的死没有那么简单。

    你是保卫科的科长,这事你得好好查一查啊。”

    马卫国位高权重,只要他对刘海中的死持怀疑意见,院里的水就会被搅得更浑,更方便李胜利浑水摸鱼。

    “刘海中不是轧钢厂的员工,他的死不归我管。

    你有什么问题,还是去派出所报警吧。

    我还有东西要收拾,慢走不送。”

    马卫国后退一步,“哐当”一声将门关上。

    院里这帮不省心的邻居搞风搞雨就算了,为什么非得把他拖下去,想想都气人。

    ……

    “爸,院里邻居们实在太过分了。

    刘海中捣乱的时候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

    现在刘海中一走,他们就玩命地编排咱们,真是太无耻了。”

    刘光天用拐杖戳着地面,脸上满是愠怒。

    之前他确实有跟刘海中同归于尽的想法,但到最后也没实施。

    弑父的罪名怎么就莫名其妙扣到他头上了呢。

    “看来是有人不想我们有好日子过啊。”

    刘光齐想得更深一些。

    作为当事人的易忠海和阎埠贵两家都没发声,院里却先传出流言。

    很明显是有人刻意针对。

    “阎埠贵在院里威信丧尽,躲着咱们还来不及,应该不是他干的。”

    易忠海稍微思索片刻便排除掉阎埠贵的嫌疑。

    近段时间阎家损失惨重,阎埠贵比易忠海他们还渴望休养生息,绝不会在此时搞事。

    “那是谁干的好事?”

    刘光天撇过脸,狠狠说道。

    “不管是谁,别让我逮住他,否则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刘光天腿有残疾,本就受人白眼,再背上一些骂名倒是无所谓。

    关键是还在读书的易家宝也被卷入其中。

    要是背坏了名声,易家宝就不好找工作娶媳妇了。

    “情况不明,咱们还是静观其变,别自乱阵脚。

    刘海中的死医院已经开出证明,只要我们不乱,一些风言风语,过段时间就消失了。”

    办完葬礼后,刘光齐整个人变得成熟许多,遇到问题更加冷静。

    “光齐说得对。

    单凭这点还奈何不了咱们,搞事的人一定还有后续,咱们且盯着,看是谁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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