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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您离开之后,院里的管事大爷是越来越离谱了。

    连许大茂都能坐上管事大爷的位置。

    管事大爷现在成什么样了?”

    何雨柱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跟何大清讲起最近听到的趣闻。

    许大茂以残疾之身当选管事大爷,这在整个片区都是独一份的存在,轧钢厂里都传开了。

    “当就当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难不成你还想摆桌酒给他庆祝一下?”

    何大清放下手中的报纸,扭头瞥了一眼儿子。

    搬出四合院那么长时间了,没想到何雨柱还惦记着许大茂。

    只能说二人的孽缘实在不浅啊。

    “不是,我没那意思。”

    何雨柱连忙摆摆手辩解道。

    “咱家跟他非亲非故,给他庆祝做什么?”

    说完何雨柱顿了一会儿,仰起头轻叹一声,眼眶有些湿润。

    “我只是觉得过了那么久,他还能支棱起来,挺有种的。”

    真正关心许大茂的人很少,除去许富贵夫妇和王小红外,就属何雨柱这个死对头。

    两人矛盾重重,没少给对方下绊子,却从未抛下过对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不离不弃了。

    “这话说得不错。

    许大茂伤成那样都能支棱起来,你是该跟人家好好学学。”

    何大清没有责怪儿子,他知道有些缘分是斩不断的,堵不如疏,强行阻拦只会引起反效果。

    只要何雨柱不沉迷于跟许大茂较劲而荒废正事,何大清并不反对两人间的正常来往。

    “想回去看看就回去吧。

    在院里住那么多年,故地重游一趟没什么不好。

    不过得小心,别遭人算计。

    摊上什么大事,我还得去捞你呢。”

    “哪儿能啊。”

    听到父亲同意,何雨柱立即展露笑颜。

    “我这么大个人,要是连自己都照顾不好,那也太不中用了。

    您放心,我保证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绝不堕了您的威风。”

    何雨柱拍着胸脯说道。

    “去,去,去,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别影响我看报纸。”

    何大清拿起报纸,摆手一脸不耐烦地驱赶道。

    “得嘞。”

    何雨柱应了一声,急忙起身朝外面跑去。

    看着何雨柱欢呼雀跃的背影,何大清哑然失笑。

    趁还有时间,赶紧把想做的事做完吧。

    等出发去港城,就得二十年后才能回来了。

    ……

    “阎埠贵,周末大早上净摆弄这些没用的东西,不去钓鱼啦?”

    星期天早上,四合院里迎来了一位久违的熟人。

    听到声音,正忙着打理盆栽的阎埠贵猛然抬起头,循声望去,只见何雨柱拎着几大包东西大步迈入院中。

    “傻……何雨柱!”

    阎埠贵习惯性喊出何雨柱的外号,说到一半意识到不妙,急忙改口。

    何雨柱是厂长的儿子,身份地位不比从前。

    “傻柱”这个称呼,已经成为历史了。

    “你怎么回来了?”

    阎埠贵放下小剪刀,上前几步,眯着眼从上到下仔细打量着何雨柱。

    “嗨,出去这么长时间,也该回来看看老邻居们了。”

    说着何雨柱将手中的打包拆开,拿出其中一个小包递给阎埠贵。

    “给你们带了东西。

    这是你的。”

    上门拜访不能空着手,何雨柱这次带了一些点心回来,分给邻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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