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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阎解放喊了许久,见他依然没有反应,阎埠贵心中一阵悲凉,扭头看向旁边的易忠海怒吼道。

    “易忠海,都是你的错!

    你刚才为什么要躲开,如果你不躲,解放就不会变成这样!

    身为管事大爷,连院里的孩子都不肯保护,要你何用!”

    犯了错的阎埠贵如同以前一样,第一时间推卸起责任。仿佛只要将所有过错推到别人身上,他就能得到豁免。

    然而,在场这么多人看着,可容不得他颠倒黑白。

    “阎埠贵,这一棍子是你自己打的,怎么能怪到别人身上。

    易忠海刚刚还劝过你,你不听怪谁啊。”

    旁观的许大茂为易忠海说了句公道话。

    出手打人还不准对方躲闪,这是什么道理。

    难不成要别人站在原地给他白揍不成。

    “阎埠贵,这就是你不对了。”

    李胜利将身后的阎解旷扯出来,推向阎埠贵,冷声训斥道。

    “你教训儿子,我们管不着。

    但教训儿子的时候,可不能把无辜的人给波及进去。”

    仔细想想李胜利同样是一阵恶寒。

    还好阎埠贵刚才打的是阎解放。

    如果阎埠贵向阎解旷出手的话,李胜利不一定能躲开。他可不想平白无故挨一棍子。

    “二……二大爷,您别这样,我爸会打死我的。”

    见到二哥的惨状,阎解旷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身体瑟瑟发抖,宛如一只受惊的幼猫。

    “他是你爸,有什么好害怕的,赶紧过去。”

    李胜利重重推了阎解旷一把,让他踉跄着向阎埠贵的方向挪动。

    做完一切,李胜利还后退几步,拉开身位,确保距离安全。

    “爸……爸,饶命啊,饶命啊……”

    吓得腿软的阎解旷瘫倒在父亲身前,惶恐求饶,希望父亲大发慈悲。

    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阎解放,再看胆小怕事,懦弱不堪的阎解旷,阎埠贵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这两个儿子忒废物了。

    除了给家里添乱,一点用没有。

    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生下他们的。

    “还不是你!

    是你偷了钱,诬陷解放,事情才会搞成这样。

    小畜生,你真该死!”

    说着阎埠贵捡起地上的半截棍子,重重敲在阎解旷身上。

    有阎解放的例子在前,阎埠贵没有朝阎解旷的要害招呼,只是打向四肢等不容易致命的部位。

    即便只剩下半截,茶杯口粗的棍子依旧威力不凡,只一下便打得阎解旷哇哇直叫。

    吃痛的阎解旷艰难爬起身,想要逃跑。

    阎埠贵岂会给他机会,一棍子便敲在阎解旷腿上,令他跌倒在地,随后又是疾风骤雨般地一顿打击。不消片刻,阎解旷身上满是红痕,遍体鳞伤,模样惨不忍睹。

    易忠海等三位管事大爷只是默默看着阎埠贵大发神威,没一个上前阻止。

    阎埠贵已经失去理智,他们可不想吸引火力,成为靶子。

    “板车来了!”

    打了一会儿,直到何雨柱叫来板车,阎埠贵才停止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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