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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逝者已逝,还是活着的人更加重要。

    阎家得靠阎埠贵外出工作赚钱养活。

    一旦阎埠贵出事进了监狱,杨瑞华和两个孩子就要喝西北风了。

    “人命关天,这种事我们说得不算,你还是先回去看看阎解娣和阎解旷他们俩吧。”

    易忠海摇摇头,迅速转移话题。

    管事大爷权力有限,平时裁决一些邻里纠纷就是极限了,碰到重大刑事案件,他可不敢插手。

    易忠海不肯帮忙,杨瑞华将目光投向李胜利和许大茂,希望二人能伸出援手。

    李胜利和许大茂一言不吭地侧过身,躲开杨瑞华逼人的目光,同时表明态度。

    烫手的山芋易忠海都不接,凭什么要他俩去蹚浑水。

    “嗨!”

    三位管事大爷不帮忙,杨瑞华一介女流更没有办法,只得先回院里再做计较。

    ……

    “好你个阎解娣,原来是你偷钱陷害我们!

    看我不打死你!”

    阎家屋内,知晓真相的阎解旷拿着鸡毛掸子对着阎解娣就是一顿猛抽。

    阎解娣缩着身体,双手抱头护住脸庞,默默承受着三个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鸡毛掸子一下下抽在阎解娣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小姑娘吃痛得连连倒吸冷气,却是没有一句求饶的言语,脸上甚至浮现出一抹诡异的浅笑。

    见阎解娣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阎解旷怒意更盛,一脚踹在她身上,恶狠狠吼道。

    “你这个赔钱的贱胚子。

    还没到出嫁的年纪,就偷家里的钱,真是不知死活。

    家里养你那么多年的恩情都忘了吗!”

    如果不是阎解娣干的好事,阎解旷刚刚哪里会遭那么多罪。

    阎埠贵下手不轻,阎解旷现在还浑身疼痛。

    “呵,呵,呵。”

    阎解娣发出一阵阴仄的冷笑,宛如腊月的风霜,寒意直刺骨髓。

    “爸妈已经决定把家产都留给我,这些钱反正迟早都是我的,我提前拿在手里有什么错?

    反倒是你们,成天对我呼来喝去,使唤我,欺负我,把我当做丫鬟一样。

    我恨透你们了。

    真可惜,爸下手实在太轻了,居然没打死你。

    啊,真是太可惜了。”

    当阎解娣偷听到父母准备以后给她找上门夫婿时,她没有感到丝毫喜悦,只觉得无尽的绝望。

    长久以来的压迫令阎解娣对这个家失望透顶,她无时无刻不想着逃出去,脱离苦海。

    长大后,找个合适人家嫁出去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解脱。

    可惜阎埠贵居然要将她强留下来,帮他们养老。

    这无疑是将阎解娣最后一丝希望彻底掐灭。

    真要按阎埠贵的计划进行,阎解娣夫妇将过上牛马一般的生活,被疯狂吸血压榨,永远不得安宁幸福,每日如同生活在地狱里一般。

    只要想起那种生活,阎解娣就痛苦不堪,恨不得去死。

    年幼的她无力反抗父母,因此只能通过偷钱栽赃嫁祸的方式报复整个家庭。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阎解放被打成重伤送去医院,阎解旷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若不是阎解娣在转移存款的过程中意外被逮住,一切都将如她所愿。

    两个哥哥解释不清,大概率会被逐出家门。

    只要再等几年,避过风头,阎解娣就能凭借存款逃出四九城,去追求幸福自由的生活。

    可惜事情败露,不会再有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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