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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分,祭奠仪式正式开启,各家都派出代表前来吊唁,并奉上香烛纸钱。

    所有人都希望通过一场隆重的仪式,安抚阎解放和阎解娣的在天之灵,驱散院里的晦气,保得平安顺遂。

    仪式进行到一半,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来到院中。

    “傻柱,你怎么来了?”

    众人惊讶之时,许大茂拄着拐杖上前相迎。

    “我在院里住那么多年,院里发生这种事,我不该来吗?”

    何雨柱绕过许大茂,来到灵堂前,认真地上了两炷香。

    今天何雨柱回院里拜访故旧,却碰上这种糟糕的事,他心中其实有些自责。

    如果早上能及时出手拦住阎埠贵,兴许阎解放和阎解娣就不用死了。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吃,也没有如果。

    现在何雨柱唯一能做的就是送他们两个最后一程。

    等院里邻居们吊唁得差不多,天色已然不早,易忠海宣布起棺,完成剩下的流程。

    阎埠贵则被民警带回派出所。

    在外面已经待着够久,民警可不敢让阎埠贵去接近郊区的坟岗送葬。

    万一阎埠贵趁机捣乱或者逃跑,他们就麻烦了。

    杨瑞华看着离开院里两具棺椁,还有被警察带走的丈夫,情绪再也压抑不住,眼泪夺眶而出,紧紧抱住剩下的儿子阎解旷,发出凄凉的哭泣声。

    被母亲搂在怀里的阎解旷双眼空洞无神,任凭怎么搂抱都无动于衷,仿佛一具木偶。

    今天的事给阎解旷留下沉重的阴影,他估计得休养许久才能恢复正常。

    ……

    两天之后,经法院审理,阎埠贵的处置传回四合院中。

    由于过失致人死亡,阎埠贵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至此,阎家的惨剧终于告一段落,四合院重新恢复宁静之中。

    树欲静而风不止,阎埠贵刚进去没几天,四合院内的暗流再度涌动起来。

    “爸,李胜利这几天频繁撺掇杨瑞华找我们帮忙,他这是别有用心啊。”

    坐在凳上的刘光齐双手托着下巴,面色有些阴沉。

    阎埠贵的事尘埃落定,易忠海和李胜利两家重新恢复紧张状态,相互给对方使绊子。

    这次李胜利先下手为强,很明显是要用阎家的残余份子,消耗易忠海的财力和精力。

    “杨瑞华他们孤儿寡母,挺可怜的,作为邻居,应该帮一把。

    但这事不能单靠咱家,有好事,大家要一起做。”

    救济邻居,花小钱捞名声这种事易忠海不是不能接受。

    但付出的金钱与收获的名声得相称才行。

    独自帮助杨瑞华他们,耗资太大,收获微小,还容易惹人说闲话。

    所以易忠海决定将事态扩大,顺便拉李胜利下场。

    李胜利刚买完房子,手里肯定不剩多少钱。

    到时在邻居们面前拿不出钱来救济,他的名声必然会受到影响。

    “好主意,这次李胜利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

    刘光天呵呵笑道。

    尽管李胜利先下手为强,给易忠海造成一定麻烦,但最后还是遭到反制。

    没办法,自从许大茂成功上位,易忠海就在院内对李胜利形成包围之势。

    大势在易忠海这边,李胜利再挣扎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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