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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你写副漂亮的春联,祝你从头红火到年尾。”

    见何大清过来,阎埠贵赶忙上前打招呼。

    今年的团拜就属何大清出的物资最多。

    阎埠贵正想从他身上多弄些零嘴呢。

    “承你吉言了。”

    何大清淡然一笑,扭头向身后的何雨柱示意。

    何雨柱快步上前,从兜里掏出一大把花生,轻轻放在阎埠贵的簸箕里。

    “阎大爷,字可得写漂亮些。”

    “我的字你还不清楚吗。

    只管放心就好。”

    望着簸箕里的花生,阎埠贵喜笑颜开。

    起个大早,总算是开张了。

    不消片刻,阎埠贵就写好一副字迹遒劲的春联。

    等墨迹一干,就可以让何雨柱拿回去贴了。

    正当几人相互寒暄之时,后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大清,光天病了,借你的自行车用用。

    我送他去医院。”

    额头冒汗的刘海中抱着脸色苍白的二儿子急速跑来。

    昨晚刘海中火气很大,手下没控制好轻重,将刘光天打得七荤八素,不省人事。

    习惯打孩子的刘海中对此没有太重视,只随意将刘光天丢回床上。

    没成想第二天起来却发现二儿子高烧不止,气息微弱,一副差不多嗝屁的模样。

    意识到严重性的刘海中急忙带孩子赶出来,寻求帮助。

    “车在东跨院墙边,你自己去拿吧。”

    望着面色如纸的刘光天,何大清没有拒绝求助。

    在不影响自身生活的前提下,力所能及的忙还是要帮的。

    “好,多谢了。”

    刘海中一头扎进东跨院,带上自行车急匆匆赶出院外。

    “爸,光天是怎么了?”

    等在桌前的何雨柱茫然问道。

    “还能怎么样,被刘海中打的呗。”

    何大清摇摇头,淡淡说道。

    没想到年关附近,连续有人被送去医院。

    院里的人还真是能闹腾。

    “嗨,老刘真是的,过个年怎么能把孩子打成那样呢。

    老易和老刘都不在。

    大清,你说今年团拜该怎么弄?”

    本来团拜是由四家起头,现在就剩下两家人,压力直接加倍。

    阎埠贵是个抠门的人,他准备的东西可没有富余。

    “最近院里的事太多,团拜就搞得简单点。

    把院里的孩子集中起来,发些零嘴。

    挨家挨户祝贺几句就成。”

    担子加重的同时,收获的威望也会随之提升。

    易忠海跟刘海中不在,接下来就轮到何大清表现了。

    “行,都听你的。”

    反正大头由何大清出,阎埠贵没什么意见。

    “帮我看着摊子,我去喊一下解成他们。”

    听到要发东西,阎埠贵顿时活跃起来。

    一个孩子一份奖品,阎家符合条件的一个都不能落下。

    等春联的墨迹干涸,何雨柱刚要拿回去贴上。

    身后一道贱兮兮的声音传来。

    “诶呦,傻柱,写春联呢?

    就凭你这点文化,也敢拿出显摆。

    猪鼻子插大葱——装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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