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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自告奋勇,起身要出去查看。

    工作一年多,何雨柱成熟许多,更晓得父亲的辛苦。

    大好日子,不舍得让父亲难受。

    “来小院敲门,一看就是来找我的。

    还是我去吧。”

    何大清按住儿子的肩膀,示意其他人继续吃喝,不用担心,他去去就回。

    迎着漫天飞雪,何大清打开小院大门。

    只见双手合抱在身前的阎解成正在风中瑟瑟发抖。

    “解成,不在家里吃饭,你跑这儿做什么?”

    阎解成还是个孩子,何大清不好多计较。

    要是院里大人来打扰,他非得先怼一顿不可。

    “一大爷,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我爸大年三十连道肉菜都不给我们吃。

    他在虐待我们啊!”

    阎解成哭诉道。

    四合院大门关了,阎解成出不去,他只能想办法在院里找些安慰。

    “这是前院的事。

    你去跟三大爷说说吧。

    我正忙着呢,不跟你说了。

    你先回去吧。”

    何大清说完便直接将门关上,不再理会阎解成。

    阎埠贵家的事就是一滩烂泥。

    父子都不是好东西,何大清才懒得多管呢。

    回去喝酒吃肉不舒服吗?

    管这些破事做甚。

    阎解成楞在原地,望着紧闭的门板,心中只觉一阵凄凉。

    连何大清都不愿意出手主持公道,他还能去找谁呢?

    从前院走过来,每路过一户人家窗外,都能听到欢声笑语。

    别人的美好生活与阎解成的惨状形成鲜明对比,更激发他的不满。

    愤慨的阎解成决定破罐子破摔。

    既然他过不好这个大年夜,其他人也别想好过。

    ……

    “爸,外边怎么回事啊?”

    何雨柱关心问道。

    “没事,阎解成跟他爸闹别扭,正找人吐苦水呢。”

    何大清淡淡一笑,坐回位置上继续喝酒。

    甭管别人家怎么闹腾,何大清依旧过得舒适欢乐。

    “爸,您说阎解成怎么总跟二大爷过不去啊。”

    阎解成偷东西的事早在院里传开了。

    各家邻居对阎解成的观感都不太好。

    毕竟这年头物资紧缺,偷东西可是大罪。

    但凡小偷小摸,都会受到严厉谴责。

    “谁知道他们呢。

    今天高兴,不说这些,继续喝。”

    何大清满饮一杯,火热的气息上涌,驱散寒意。

    吃饱喝足,何大清一家围在火盆前烤火聊天。

    说起过去一年发生的各种八卦趣事,讨论接下来的政策变化,展望明年的发展未来。

    何大清说得正起劲,院外突然爆发一阵骚动。

    邻居们的呼喊声接连不断,汇聚成一片,隐隐有乌云盖顶之势。

    “什么情况?”

    动静越闹越大,何大清不由得站起身来。

    “淮茹,你先带孩子们回屋休息。

    柱子,跟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大年夜都不得安生,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捣蛋!”

    何大清真有些生气了。

    他带着何雨柱来到中院。

    只见刘海中将阎解成按倒在地上。

    旁边许多邻居非但没上前阻止,反而愤怒地瞪着阎解成。

    “阎解成,你这个小混蛋。

    大年夜敢砸我家的玻璃,你是不是缺心眼!

    告诉你,阎埠贵来了也没用。

    今天我非得治治你不可!”

    刘海中的手在腰上摸索几下,很快便解下一条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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