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方面的技术还不成熟，很需要有人帮忙。
“这……”
何大清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他是轧钢厂二食堂的主任，手下带领几十号人，生活过得很惬意。
突然要跑去做学徒，心里还真没准备。
“厂长，去学做菜不知道需要多久。
离开这么长时间，二食堂……
我看还是把学习的机会让给年轻人吧。”
“大清，咱们厂就你厨艺最高。
别人去我不放心啊。
你说得挺有道理，我看不如这样，让何雨柱跟你一块儿去吧。
放心，不需要你精通，只要学会几道菜，能入门就成。
你主任的位置，厂里一定给你留好。
等你回来，还指望你给专家们做饭呢。”
杨厂长上前握住何大清的手，热切地说道。
“可是……”
何大清脸上苦笑，还是不肯轻易答应。
“你去做学徒的这段时间，工资照算。
等你学回来，可以给你媳妇一个工作指标。
这是厂里的决定，是组织交给你的任务。
你懂吗？”
杨厂长手上发力，斩钉截铁地说道。
让人办事当然得给好处。
轧钢厂的工作指标难得，算是不错的奖励。
听到“任务”二字，何大清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
身为轧钢厂最顶尖的大厨，有些事他不得不扛下。
“坚决完成任务！”
何大清不再推脱，认真答复道。
“好，安排好工作，后天你就去报道吧。
尽快学完，尽快回来。
我们等你。”
杨厂长拍拍何大清的手背，眼中满是殷切之色。
“保证完成任务！”
事到如今，还能怎样？
何大清只得去努力完成。
多学一种菜系不是坏处，做好西餐没准以后有大用呢。
这次进修完，他也算是学贯中西了。
何大清在心中默默安慰道。
……
两日后，何大清父子骑上自行车来到还未开业的毛熊国特色餐厅内报道。
“老莫？”
何雨柱磕磕绊绊吐出两个字。
说起来何雨柱是人在厨房坐，锅从天上来。
刚厨师没几年，就又要来当学徒。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总能让他想起以前学厨时的经历。
“嗯，就是这儿了。”
何大清点点头，停好车，带着儿子进入里面。
后厨外，赶来报道的人排成两列纵队。
其中还有不少何大清熟悉的身影。
队列前方站着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穿着整齐白色制服的老毛子。
旁边是一个身穿中山装，带着眼镜的翻译。
何大清跟何雨柱进入队列中，还没来得及跟相熟的人唠嗑。
站在最前方的老毛子便开始讲话。
何大清他们听不懂外文，好在有翻译转述。
“你们今天来到这里，是为了学习毛熊国精湛的烹饪技艺。
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从现在开始，所有人都是学徒。
要好好学习，好好……”
在一顿熟悉的开场白过后，何大清父子的修行之旅正式开始。